边一位也在挂水的中年妇女笑得盐水瓶都抖了起来。
“我刚才遇到你妈了。”王乐平说,“她先回家一趟,不过她替你熬了稀粥,我来喂你吃好不好?”
“怎么你不用工作吗?”
“你最重要。”王乐平摸摸我的脸颊说:“在你康复前天塌下来我也不去管它。”
“你走吧,我要休息。”
王乐平像是没听见,打开饭盒对我说:“这粥现在不冷不热,正好。要吃点东西抵抗力才会增强么。来,我喂你吃。”
我抬起手来,把他手里的饭盒一把打到了地上。王乐平始料未及,粥糊得他一裤子都是,只好狼狈地站起来到处找餐巾纸擦拭。
胡月海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病房门口的。门开着,不过他还是礼貌地敲了敲门,在他的手里拿着一大束玫瑰。
我的脑袋一阵轰轰乱响。
不用说,肯定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阿朵干的好事。
王乐平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和紧张。
倒是胡月海挺自然,把花往我床头一放,然后笑着说:“怎么呢,生病了还有力气跟男朋友发脾气?”
“女魔头啊。”王乐平一面用力地擦着裤子一面讪讪地笑。
“女孩子要哄的么。”胡月海说,“这个不喜欢吃你可以问问她想吃什么。”
傻傻的王乐平就问:“对啊,嘉璇你想吃什么?”
“想你消失。”我毫不客气地说。
王乐平给我弄得一点面子也没有,呆呆地站在那里,还是胡月海来打圆场:“要是有隐形衣多好,她需要你的时候你脱掉,不需要你的时候你穿上。省得来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