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到这种存储和成长的感觉。
即便如此,吃不饱仍旧不能算是个令人心情愉快的体验。修利文摘下餐巾,皱着眉头揉成一团,仍在盘子边。望着残羹剩饭,觉得有点儿意兴阑珊。
他明白这一定是重生所付出的代价。
“距离我沉睡的时候已经过了多少时间?”修利文将思绪转回正事上。
兰圣宫优雅地擦了一下嘴角,回答道:“三天。”
“这么说来,碧达和蒂姆已经出发了?”“是的,蒂姆在前天的黄昏时分进入本城的下水道系统,在外籍佣兵的掩护下成功出城。碧达夏雪殿下则是昨天中午时分从正门离开,在可以监视地路段内并没有遭到任何袭击,最后一次讯息于本日清晨传回,之后进入不确定地路线。”
“外籍佣兵?是什么人?”修利文稍微来了点兴致。
“无影者,我想您应该听说过这个名号。”
“是那个惹火了巴拉兰卡家的笨蛋?我还以为他早就被人毁尸灭迹了。”修利文有些讶异地说。
兰解释道:“虽然不知道他一直藏在什么地方,不过近日出现在我方地情报下线处,而且,他还带来了有趣的东西。”
“是特地来投诚的?”修利文问道。
“很可惜,不是,会遇到他,我想完全是一个巧合。似乎是我方名下的外籍女性情报掮客在任务途中恰好发现他,然后发展成搭档的关系,现下正一起做着杀手、保镖和情报掮客的工作。而负责和那位叫做碧娅娜的女性情报掮客接头的人是疤脸,她正巧是无影者麦尔斯的旧识。”
“疤脸和无影者……?”修利文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探究八卦的笑意。
“两人似乎曾经做过搭档,而且还是关系比较亲密的那种,不过后来因为某件事造成了两人的分裂。”兰从眼角处划拉了一下,说:“疤脸的那个伤痕就是那时留下的,似乎是无影者的杰作。不过,事情的具体情况究竟是怎样,我就不是太清楚了,毕竟事件发生时并没有多余的目击者还活着。”
“看来疤脸吃了个暗亏啊,虽然不知道她的伤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不过,应该不是很久远的事情。”修利文笑了笑。
“我曾经听过这么一个传闻,无影者其实是两个人。”兰耸耸肩说:“或许,这正是两人分裂的真正原因,大概是疤脸活着那个男人,想要独占这个绰号吧……您知道,绰号对其他人来说没什么。但是对于那些放弃真名实姓行走在黑暗中的家伙。就是唯一的勋章了。”
“那么……她有找回场子吗?对了,她现在和无影者谁更强?”修利文问道。
“我觉得应该是疤脸,那个家伙……呵呵……”兰的眼睛眯了起来。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您也拥有死而复生地经验,应该多少能够明白一些才对。”
修利文沉默了一下。像叹息般笑了一下。
“那么,那位无影者大人解决了多少个共济会地刺客?”他问道。
“四个,一个人头一百金币,如果能够追踪到对方的老巢,基础的情报价格是一千金币。”兰说着。皱了皱眉头。
其实,若不是自己地人手打都派出去清查“药物”了,否则还真不需要这些额外的开支,毕竟,维持女仆卫队所耗费地物资要比这贵得多了。虽然想要尽快结束手头的事情。展开对共济会的清剿,但是在黑寡妇逃亡后,那个组织似乎以一种彻底斩断肢体的方式,完全不干涉被切断联系的部分地自主行动,根据无影者麦尔斯带来的东西判断,他们正在加紧进行一些更为直接也更为危险的计划。
这么看来,“药物”反而是被他们当成了混淆视线的幌子和牵制,但是又不能放任不理。如果抛弃已经抓住的线索,反而去追寻另外一条若有若无地痕迹。很可能两者都无法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