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已经跟马夫、小厮、表哥三个各有味道的男人野战完毕。那地点也是匪夷所思什么马厩,假山山洞,还有船上……还真是个不怕脏不怕累的好小姐呢!
聂清麟再也不能看下去了,只是懊恼地将脸埋入了被里,心道:“芸儿啊!你可害苦了朕!”
第二天,是休朝的日子,太傅大人突然邀约公主前去骑马。
换好了骑马装,便来到了御花园后面附属的马场,这马场不大,不能跟燕子湖畔的相比,但是平日里跑上一两圈也是不成问题的。
当看到太傅引着自己去那马厩里,聂清麟突然想起“快史”里那小姐被个壮马夫骗入到马厩里破了身的情节,顿时吓得不肯再走。
太傅大人不明就里,转过俊脸微微挑眉望向了龙珠:“公主为何不走了?”
“太傅……那马厩实在没什么可去的……还是别去了……”
太傅却目光微闪道:“可是微臣却是觉得马厩别有一番风味……”
“风……风什么味,都是马粪的味道,臭不可闻!还……还有甚么兴趣……可见那写书的也是个闭门造车的!压根就是一通胡编乱造!”聂清麟急急地说道。这要是被个不正经的太傅压在这脏臭的干草上,真是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可是太傅却是一副疑惑的样子:“公主是说哪一本?……哦,想起来是那本《春秋》是吧,微臣只是想让公主亲自挑选一下马匹而已,可是听公主此言倒是希望微臣做些什么?”
太傅大人一本正经的戏弄人才最是厉害呢!聂清麟实在是招架不住,只能是红着脸儿,连连说“太傅误会了,其实本宫也是想好好地选一匹马来着……”
上次太傅教授骑马,一路便是教到了营帐里,这次太傅倒是教授得有板有眼的。被太傅健硕的臂膀圈围着,没有堕马的忧虑。太傅带着公主在马场里奔跑了几圈后,便是命人打开了马场的门,带着侍卫,又是一路跑出了宫门。
径直跑向了城外的尤云山。顺着盘山路跑到了尤云山顶,不远处的京城便是尽收眼底。
几代的都城甚是繁华,展眼望去便是一副绵延开来的市井宫廷的长卷。
太傅轻揽着怀里的佳人,低声说道:“待到这山河繁稳,我们就大婚……”
聂清麟心里一沉,她注意到太傅说得是大婚二字。
只是大婚之时的皇帝是谁便是不言自明了。太傅突然下了这等承诺,换做是那个郡主林妙声恐怕已经是喜极而泣,谢主隆恩了吧?
可是她是谁呢?她本是大魏的公主,又是当今的圣上,一辈子生长在那深宫之中,如今便是又换了个合乎法力的名头,再继续在深宫里煎熬完后半生,替身后的那个男人生儿育女……
这样的结果,她该是展颜喜极而泣吗?
自然卫冷侯也并不是在询问身前的人儿,便是如同以往,他下定了一个绝对不会更改的主意罢了……
本来聂清麟对于葛清远的邀约心存重重疑虑,甚至决定不去赴约的。可是就在这几天,发生了一件突发的大事。
本来京城西郊有片宅院,十几间屋子。不论白天晚上,门口都有人看守,穿的虽是时下百姓穿的青布衣,但是看他们站立如柱,怎么看都不是一般人。屋子里不时有精壮的汉子出入。从宅院往西再走出二十来里就是西屋山。
这山虽然靠近京城,却一年四季看不到人影,因为整座山都是光秃秃的一片,不生草木,也没什么动物栖息,故而无人问津。这山看起来贫乏,却是真真正正的宝山,魏朝最近研发的精铁就是从这里采出来的。山脚下有上千青壮劳力抡镐开山,将大石碎成一片片的小石,运到不远处开炉提炼,再铸成一块块铁锭,运到这片宅院昨儿晚上,满天看不到一丝行动,整个大地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