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東原微微凝眉,走過去俯身撿了起來。
這一看,他眼底神色微微波盪了下。
說白了,那是一個校徽,北京某所傳媒高校。
她還是個學生?
紀看著是差不多的,可是給人的感覺,卻不大像,反而像是在社會上混跡了多,否則一個小姑娘家家,怎麼會對他的這種事情,出手相救?
一般人看見了,早就躲得遠遠的。
眼下,出了這一檔子事,說實在的他也什麼心情繼續留在這裡了,便準備在附近找個住宿的地方,休息一晚上,第二天直接離開。
而和陸梟,溫弦他們也就這樣在人群中因走散而分開。
其實這樣也什麼不好,畢竟哪怕他三十多歲了,但還是不習慣那種分別的場合。
更別說,還是一個自己陪伴了多的女孩子。
他找到住宿的地方,洗洗涮涮收拾好後都臨近十點多了,拿起手機後才發現在他洗澡的時候,溫弦給他發了信息,詢問他的情況。
他心底驟然有些暖。
但也僅限於此了,他們倆之間這樣就足夠了,像個真正的兄妹一樣。
他回復後便休息睡覺了。
床榻周圍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剩下衛生間一盞昏黃的夜燈,他也沉入了夢想之中。
只是一夜,他睡的那麼安心。
或許是因為今天被扒手偷了東西的緣故,他總是反覆夢見那些壞人,但也同樣的,總是夢見那個幫助了他的女孩子。
只是她戴著口罩,讓自己看不清模樣。
一夜難以安睡。
翌日,程東原扶著有些酸痛的腦袋從床上坐了起來。
或許是突然一個人了,他這睡都沒睡好。
外面陰雨綿綿,還在下雨,這讓他拉開窗簾後,還是忍不住長長吁了一口氣。
還是走吧,離開這裡。
程東原再問溫弦和陸梟,他們去哪裡,都和他無關了,每個人終究都要走好自己腳下的路。
在民宿里有很多店家和行團都有合作,程東原臨走前要了一份行社的行程單,便背個包出門了。
走了十五分鐘後,他上了一輛行社的大巴車。
而上面寫著,前往最終目的地——稻城亞丁。
上面經過三個地方,但是他想去的,便只有這個地方。
聽說過很多次,但還從未去過。
他上了車便坐在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拉下自己的衣服後面上帶的帽子,戴著一個墨鏡,就雙手環胸,低頭睡了起來。
車上的座位還算是很寬敞,一側只坐兩個人,座椅軟軟的,設施還算新。
只是腳邊的位置再有空,也是讓他的大長腿有些無處安放。
人在一個個上來,只是車子快出發之前,他感覺身側的座椅有了它的主人,微微陷了下去,窸窸窣窣的動靜讓他想睜開眼看一眼。
可是或許是因為昨天沒睡好的緣故,他的眼皮子太沉了,困意湧上頭,讓他怎麼都沒能睜開眼。
一縷陽光從車窗的窗簾縫隙間照射下來,車子啟動了。
晃動的車簾將她的小巧白皙的下頜處,投射出一抹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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