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声音说着: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几个客人喝醉哒。大家回去吃饭喝酒啊,马上处理,没得事没得事。”
话音未落,金子军走了进来,包厢门也立马在他的身后再次关闭。
金子军进门之后也不说话,拉着脸看了我一眼,再看了和尚兄弟一眼,然后又瞟了瞟半躺在地上的冯姓小子。
径直走到桌前,拉开原本属于险儿的那张椅子,坐了下来, 刚准备说话,却被几声喝骂打断。
险儿想要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却被那两个年轻人与保安几下再次撂到,其中端枪的那个还砸了险儿一枪托。
金子军往险儿那里看了下,还是那副表情又回过头。我的火气也冒了上来,将一直平端的枪放下,看着金子军说:
“看样子,金总,你而今是要和和尚一起,人多欺我人少,吃定我们兄弟两个咯?”
金子军根本就不回答我的话,只是看着和尚说:
“地上那个不会死沙?你这么大年纪哒,搞事是不是没得轻重啊?”
金子军只是皮财鱼手下的头马,二号大哥;而和尚却是早就成名多年,有着自己旗下集团的大哥。
可当金子军说出这样毫不客气的话之后,和尚却丝毫不以为意,一把拧过吴总手上枪的同时,回答:
“不会不会,没得好大的事。”
和尚买金子军的帐,我不买。他装逼的样子更加激发我的反感,我直接走向险儿那边,想把他扶起来。
才刚走近,另一个年轻人也把手里头的塑料袋举起对着了我。
我没有停,直接走向枪管,直到坚硬的感觉从胸膛传来,才止住了脚步。让我有些吃惊的是,我没停,这个举着枪的年轻人居然也半步没有退,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用枪管推挤我胸膛的力道。
我看着这个与我对视,丝毫不让的年轻人说:
“金总,我的兄弟一身血倒在这里。我是肯定要拉他起来,你今天要吃定我,你就开枪。不过,我给你说明起。我不信你敢开枪,我不信你肯为个和尚在你的店子里搞这么大的事出来。你金总是个聪明人。划不划得来,有什么后果你心里清白。”
身后没有回答声,我把心一横,弯下腰,一把拉着险儿:“险儿,起来!” 把他扯了起来。
等我扯起了险儿之后,金子军说话了:
“胡钦,枪我是不开,你在我店子里闹事的问题,你猜我处理不处理?”
“金总,这顿饭是和尚约我来的,枪也是他先亮得,手也是他先动的,你看怎么处理呢?”
金子军突然变了脸,阴森森看着我说:
“老子今天就是要护他,就是要帮他出头,就是要人多欺负你人少。怎么滴?小麻皮,你吃了几天饱饭,不晓得三大四大。这个事,你不给个交代,老子保证你们一个都出不得我的大门。廖光惠怎么滴?廖光惠卵大些!”
说道最后,金子军“啪“地一掌拍在了桌面。
险儿这个时候又做了一个惊人举动出来。
他浑身是血从我身边走开,捡起了地上的半截酒瓶,将另一只手举起:
“嗯,要得。今天我们不对,我闹事,我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将锋利的酒瓶断面扎进了自己小手臂,鲜红血液沿着手臂涌出。
金子军淡淡看着险儿,一言不发。
“不够啊?”
险儿掀开上衣,我当时以为他要扎,刚准备拦阻。却发现他是用酒瓶上的尖锐处划开了肚皮。
“这个鸡吧还不是太蠢!”这是我心头的想法。
不过纵然如此,险儿依然划得极深,玻璃刃片过处,肚皮上软嫩的皮肤如同是婴儿小嘴一般,向着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