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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虎哥哥,求你原谅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丹荷慌乱地连忙爬起来,紧紧抱住他,可怜地哭求道。
自己错了,怎么能不相信他,他说的对,他是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他的情欲,不管孩子的死活,他说自己能交欢了,肯定是真的。现在伤了他的心,让他大怒,该如何是好,呜呜……
“真的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琥煌转过头看着他,俊眸闪过一抹坏笑。真是个笨花妖,轻易就上当了,哈哈……
见他马上用力颔首,琥煌邪恶地命令道:“好,老子要你主动骑到老子的大机巴上,狠狠操干奸淫老子的大机巴!”
丹荷傻了,他的要求怎么如此淫邪下流,以前虽多次为他扣交,把他的大金枪往小嘴里塞,还曾把他的大金枪送进女儿花,但从未主动骑到他的大金枪上,狠狠操干奸淫他的大金枪。自己怎么做得了这种事,太羞人了!
但若不答应,他肯定会更加愤怒,可能以后都不理自己了。
唉,只能抛弃羞耻,硬着头皮当一回荡妇了。
其实自己早就是一个荡妇了,之前总是被他操干奸淫得,什么下流无耻的淫言秽语都说得出口,再银荡羞耻的下流事都做得出来……
丹荷红着脸颊,颔首答应了,奸计得逞的琥煌,心里乐死了。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来伺候你虎爷爷的大机巴,让你虎爷爷的大机巴爽死。”琥煌马上躺到大床上,秽笑着命令道。
“是。”丹荷小声说完,就羞窘地伸出手,笨拙的解开他的腰带,脱他的外衫。
“你怎么脱这么慢,别脱了,直接拉下老子的裤子,放出老子的大机巴。”琥煌不满地叫道,他的命根子早就硬了,迫不及待地想马上操干奸淫丹荷,等不及丹荷慢慢脱他的衣服了。
丹荷哪敢不从,美丽无比的柔荑离开了刚拉开的内衫,向下移动,解开他的裤带,拉下他的裤子,没想到他的金枪倏地跳出来,正正打在了丹荷秀美的鼻子上,让丹荷惊叫一声。
“叫什么叫,又不是第一次见老子的大机巴,还不快亲它一口。”袒露着胸膛,下面光溜溜,比脱光更涩情的琥煌骂道,对他被自己命根子打到的窘状笑死了。
丹荷揉了揉被打得有些疼的鼻子,委屈地嗔怪了高高雄起,十分粗壮狰狞,但又无比霸气迷人,总疼爱得自己死去活来、飘飘欲仙的大肉木奉,旋即才羞答答地用力亲了口异常圆硕的紫亮蘑菇头。
熟悉的强烈麝香味,让他情不自禁地又重重亲了几口蘑菇头,并伸出漂亮无比的丁香小舌舔舐,双手还不自觉地抓着雄伟的柱身按摩套弄,让琥煌舒爽的马上轻喘起来。
“啊……唔……真是一个骚母狗精,一看到老子威武雄壮的大机巴,就忍不住发骚了,快说你下面的两朵小淫花是不是湿了。”琥煌十分激动地笑骂道。
“没有,只是……只是痒。”丹荷抬眸瞪了琥煌一眼,犹豫了一下,才羞死了的老实回答,小脸通红如火。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银荡,一见虎哥哥的大金枪,下面的两个小穴就直发烫,还骚浪得发痒,都怪禁欲太多日了。
“操!你这骚母狗精真是太银荡了,你还不快点骑到老子的大机巴上,用老子的大机巴帮你的两朵小淫花止痒。”琥煌激亢的虎吼,差点想变成兽形,但变成兽形,就不好让他主动操干奸淫命根子了。
丹荷轻轻嗯了一声,右手同时离开被自己搞得更肿胀威武了的大肉木奉,无比娇羞地趴蹲到琥煌结实迷人的小腹前,随即抬起浑圆高翘的美丽雪臀,让后面那朵非常清雅秀丽,无比绝美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