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军不得扰民,全军要与百姓常胜军常胜军对太原百姓如同亲人一般,挑水劈柴,修建房屋,百姓从先前的恐惧,慢慢开始和常胜军将士保持亲密的鱼水之情,死去的人便是曾今,幸存下来的人就要着眼于未来,说起来人很奇怪,有时候会因为一件事难以忘记刻骨民心,有时候却也会很快淡忘,也许这就是人的本性,没有对错的论判,唯有对一件事所观赏的角度不同罢了。
这几日赵谌突然发出了征兵令,鼓励壮丁参加军队,梁方旭,王禀等人虽然不解,但还是认真的去执行,此次对金人的作战,让太原城的百姓对军队的热情空前高涨,很多人年轻人自愿加入禁军,街市之上,谁家的孩子加入了禁军,一家人都觉得脸上有光,邻居之间也是赞不绝口。
赵谌本想招募五千兵士,但最终报名人数超过了五万,赵谌欣喜之余,决定选取了其中一万人,补充进常胜军中,兵不可一日不练,很快一万精壮在被淘汰的四万人羡慕的眼神中,在校场之上操练,喊杀之声,不绝于耳,新兵虽然大汗直流,但没有一个叫苦。
赵谌走在街市之上,很多原本成为废墟的建筑早已被清除,有些材料可以重新建造建筑之用,百姓总算有了个家,不必再风餐露宿,很多地方楼市正在建造,百废待兴正是现在在太原城的现状,赵谌一时有些恍惚,这里真是那个曾经浴血的战场?不知道多年以后,史书会对这场战役如何评价,赵谌自嘲一笑,历史怎么说自己又无法改变,这不是有些杞人忧天了,很快赵谌穿越了数条街道,来到了太原城校场。
赵谌远远的看着,心中顿生豪情,这是属于自己的军队,在这个残酷的时代有个话语权,虽然比起敌人来说哈很弱小,但有了抓疼对方的势力,若是找准了弱点,说不定可以杀死对方。
校场之上,数万新老禁军整齐的操练着军阵,新兵很多人由于不会正确的使用刀枪,出击之后姿势别扭,而且毫无威力,这样做的后果便是被老兵一顿呵斥体罚,老兵若是实在气不过,便上去踢上两脚。
赵谌并不会去制止这种行为,老兵经历过生与死的考验,若是不管这些新兵,任由新兵随意操练,上了战场不禁无法配合战友,而且还会因为个人的原因破坏整个军阵,打乱阵型,害死自己的队友,所以在军队之中唯有老兵训新兵,正是这个道理。
赵谌略一思考,走上前去,此时王禀正在军阵之前,脸色严肃的训练者新兵,见赵谌前来,马上上前道:“殿下,末将正在这些新兵,但要上战场,估计需要数月时间,请殿下检阅。”
照彻能站在了一边,看王禀训练士兵的效果,王禀马上给身边的军旗手下令,鲜红的令旗迎风飘扬,一万新兵看到旗号马上进行变阵,但赵谌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军阵之中的新兵,你推我挤,有人站错了队形,有人挡住了后面的兵士,还有的不慎跌倒,将周围的兵士连带着跌倒,这样的军队不要说上战场,便是走到战场估计都会少不少人,过了许久才站立完毕,但军阵现在的样子实在是惨不忍睹,不论从横排还是竖排看起来都是参差不齐。…;
王禀脸色阴晴不定,下令令旗手让新兵回成原来的阵型,果不其然有事一阵骚乱,这些新兵实在是给他丢脸,训练了数天,居然还是这个熊样,哪能不生气,王禀有些惭愧的看着赵谌,赵谌笑着道:“不碍事,新兵若是一训练便有战斗力,那才奇怪事。”
赵谌道:“王将军可否让我试试。”
“殿下请。”王禀马上让开,让赵谌站在正前,赵谌宏声道:“我知道刚上来要求你们向老兵那样,是很不切合实际的,但你们要知道先自爱多流汗,战场之上少流血的道理,你们若是坚持不了,我可以让你们离开,我赵谌绝不会阻拦,但若你你们愿意留在禁军,为了不让你们死在战场之中,我唯有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