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眼前的景物渐渐变得模糊,最后映入眼底的是一排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报纸,身子一软,向着那些报纸栽了下去。
“夜先生,我替你教训了那个女人。”龙四边开车边打电话邀功。
很久,那边才传来一声冷冷的训斥,“你做多了。”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龙四手一哆嗦,额头已出了薄汗,他急忙承认错误,“夜先生,这次是我自作主张,下次不敢了。”
夜白将手中的钻石耳钉丢进一边的垃圾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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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只开着一盏鹅黄的小灯。
烟缸里的烟头一个挨着一个,小山一样的堆积着。
北臣骁抬腕看了眼表,已经过了十二点,她没有回来。
他竟然坐在这里傻傻的等了她五个小时。
算了,她害怕他,所以她不肯来,她怕他因为那条手链而迁怒于她。
天知道,他没有怪她,反倒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第一反应是不要让她自责和担心。
新闻闹得沸沸扬扬,他想她没有理由不知道。
他在北臣堂的面前担下了所有的责任,主要是他不想父亲插手,不想让他知道她的存在,以北辰家族的个性,他们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他们不利的人。
而她这么渺小,这么单纯,北辰家族对付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此时此刻,他只想让她陪在身边,可是这样简单的一点要求,她都做不到。
北臣骁拿起红酒杯,自嘲般的一饮而尽。
桌子上的酒瓶已经空了两个,他起身去酒架拿新酒。
身体一晃,险些没站稳。
及时的,一双小手扶住了他。
他有些惊喜,忍不住看过去,可是又要假装出愠怒的样子。
只是触及到来人的目光,那眼中升腾起的色彩顿时一点点的灰灭。
他推开她,径自走向酒架,拿了一瓶红酒。
“臣,你不能再喝了。”
夏书蕾只敢劝他,却不敢夺下他的手里的酒,只能无奈的看着他重新坐下来,熟练的开启瓶塞。
屋子里太暗,她不习惯,伸手去按灯,却听见他厉声说:“别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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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虐我千万遍,我待八哥如初恋*******
我不会离开你
屋子里太暗,她不习惯,伸手去按灯,却听见他厉声说:“别开灯。”
她的手却快了一步,明亮的灯光下,他有些狼狈的坐在那里,衬衫解了几粒扣子,领带松松垮垮的。
最让她吃惊的是,他的左脸上有几道鲜明的指痕,可以预见,打他的人当时一定非常气愤才会用了这么大的力道。
他的嘴角都破了,血迹干涸在上面,周围有一圈乌青。
“我说过别开灯,你聋了吗?”北臣骁震怒,手中的杯子向夏书蕾砸了过来。
“对不起,臣。”夏书蕾躲开杯子,急忙关了灯,走过去,无比心疼的搂住他的腰,“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别发脾气。”
他狠戾的眸光一点点暗淡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夏书蕾娇美的脸庞,沙哑的嗓音透了几分醉意。
“书蕾,你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嗯?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他的话已有几分醉了。
“对不起。”夏书蕾抚摸着他脸上的伤痕,心痛的流下泪来,她知道北臣堂一向对他严厉,却没想到他对亲儿子也会下这么重的手,“臣,我会陪在你身边的,绝对不会离开你。”
“呵,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