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任志義生前都見過什麼人,只能通過他的通訊錄來調查。
結合在案發現場留下的「走」字後,再查到「趙霜」這個人,他的犯罪嫌疑就直線往上升,被警方列為頭號嫌疑人。
可是這趙霜家裡一乾二淨,本人在一家小廠子工作,同事對他的評價還可以,雖然他沒有當天晚上的不在場證明,但是現場也沒有任何直接有力的證據能夠明確地指向他。
雲錦分局開始黔驢技窮,束手無策之下就把這案子往上送──聽說市局這兩天挺閒的,林支隊長因為不知名腰傷請了將近一個月的假了,以江副支隊的性子,說不定就把這一樁案接下了呢!
而江裴遺現在又迅速推斷出,地上的字根本就不是任志義本人寫的,而是兇手偽裝成任志義留下來的,那麼本來簡單明了的案情就忽然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兇手為什麼要在地上寫下「走」字,又為什麼要陷害趙霜?他跟趙霜是什麼關係?任志義在臨死前給趙霜打電話說什麼了?
江裴遺合上卷宗,抬起眼平淡道:「通知趙霜,讓他今天下午來一趟公安局,接受調查。」
祁連猶豫了一下,委婉地說:「江隊,趙霜現在還不能算是犯罪嫌疑人吧,現在就傳喚他合適嗎?」
林匪石在一旁不緊不慢道:「沒關係,他如果覺得公安局這地方不好,讓他指定地方也可以,這個無所謂的。」
「好的!」祁連領命而去,蹦蹦跳跳地下樓了。
小祁警官現在的心情還挺輕鬆的,並沒有接到命案的沉重壓抑──無辜的好人被殺害,他們會因為共情作用而感到著急、憤怒,但是假如死者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就不會有憤憤不平的遺憾了,只會讓人覺得那是大快人心的「現世報」,死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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