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卓罗和南将军便把她抓起来了。”白风擘自已也是很茫然,感觉这一趟太累又太邪门了。昨天想抢小母狼,可是打着打着,小母狼就这样凭空消失不见了,争斗的主人公都不见了,还打个屁啊?返回池盐镇找不到大小姐,赶往崤武后,实在累到不行了。刚休息了一晚,从客栈出来打算继续去寻找时,就惊见大小姐被五花大绑,往前面这间将军府杠了进去,一筹莫展下,大姑爷也来了。来的真是太对时候了,把这一摊子烂事扔给他准没错。
听完这个帅哥简明扼要之言,阿真抱起胸,非常肯定点头,做结论道:“绝对是殷大小姐不让城兵盘查,还打不爽打人了,才引出卓罗和南将军。然后这个将军一出来,看到殷大小姐长的挺水灵,便把他抓到床上单独拷问。”话落,摆了摆没啥大事的手掌,“没事,别瞎担心,现要担心的反而是卓罗和南将军,有危险的反而是他。”
白风擘和冷担担听的连连点头,随后又大力摇头,急擒住这他手臂急道:“大姑爷,您老就别再说风凉话了,得赶紧去救大小姐才是,如迟了了,恐怕大小姐连孩子都有了。”
“那不是很好吗?”阿真不想去惹这么个破事,话重心长劝解:“你们大小姐这副恰北北样,恐怕这一辈子也嫁不出去了,现在有个傻蛋让她捡现成的,真是上应天意,下顺民心呐。”说着,重拍屎急的帅哥,“也许这个卓罗和将军正是你们大小姐钟爱对像,进去破坏她的好事,她会拿刀捅人的。”手中没有一兵一卒,怎么救?再说了,这个殷大小姐逼的他连老鼠洞都没地钻,他干嘛要救她?没落井下石已是很对得起她了,没道理为了她去以身犯险。对!没道理。
白风擘见他要置身事外,老脸大哀求道:“大姑爷,虽然大小姐对您总是又打又骂,但却是你的妻子啊。”
“得了,我老婆是温柔可人的苏大小姐。老子的**也就那么大,着实消化不出你家大小姐。”俗话说的好,没那屁股就别去吃石榴。阿真把心底的罪恶感压下,拍了拍心急的帅哥,“我和她没有关系,要救你们自已去救。”
“大姑爷您别走。”见他不管,冷担担板着脸拉住他道:“即便你不承认大小姐是你妻子,可看在老太君面上,你就不能为我们想个办法救她出来吗?”
“妈的!”这声老太君让阿真心头所有罪恶感涌了出来,抓狂转身恨道:“老子就再救她一次,权当还了她林内救我的恩情。”话落,抱胸让脑袋旋转了起来,好半晌才对他们两人询问:“你们会武功吧?”
“会。”
“如果发生了冲突,马上带我闯出城。”
“这……”白风擘犹豫了一下,点头应喏:“行,没问题。”
“该死的殷银,她拉屎竟要老子给她擦屁股,真是够了。”咬牙咒骂,阿真气极指着前面的豪府道:“走!”
“大姑爷……”白风擘见他竟然这么阔步前跨,害怕加傻眼急拦,“就这么闯进去救人?”
“不。”拔开挡前的帅哥,阿真冷下俊脸,步履前跨,“是找他们要人。”
“妈了个吧啦!太够种了吧?”他这句要人,让白风臂和冷担担心头一惊,跟着咬牙咒骂,步履急急跟上去。没半点武功的大姑爷都这么够种,他们还怕个鸟啊?死就死了。
卓罗和南将军布都,是个四十左右的粗旷汉子,万万没想刚睡醒之时,便有个夏周美人自投罗网,哪里还须要说什么,马上命人五花大绑,杠回他房内往床上一扔,他得好好拷问拷问这个小妞是不是奸细才行。
“小野猫,没爪子了吧?”在被抓的满脸是伤时,布都终于明白这是头小母豹,命亲卫把这只小母豹四脚绑躺在床上,边脱衣边边摸了她水嫩嫩的小脸一把,嘿嘿邪笑。“现在反抗,等一下你就会不停的想要。”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