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点,今天必须得给我开采出三万斤的火石还有焦油,不然饿死你们这群畜生。”
粗犷大汉疯狂抽动手中的鞭子,破空声响起,至少有三个人身上会出现血痕。
“在看?在看我打死你。”帮这群畜生提起精神后立马远离此地来到阴凉地大口喝着冰酒水:“还是这里舒服。”
边上的人递过来一颗低温石头,他伸手接过来。
“稍微做做样子就行了,不用那么卖力,咳咳咳,这药没用吗,都咳勾八一个星期。”
“你才咳嗽几下,没事,不像他,”说话的这个兄弟指了指边上的人:“这家伙一背的红斑疮,扣出血了还在长,迟早要废掉。”
七八个人躺在这里休息着,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点病。
……
附魂状态下的河家人如同牛马一般,用长满茧的手用力拖拽着超重拖车。
十五岁以上,六十岁以下无论男女全部在这里麻木的走着。
瘦弱,焦黄,营养不良,身上的衣服要是不脏还能看出以前的体面,额头上那河字不是荣耀而是这偷道之人用烙铁烫出来的耻辱标记。
火石炽热,即便是常年与之打交道的河家人员也无法忍受长时间接触带来的那钻心疼痛。
河月心痛的看着哥哥那被铁锁累出血的肩膀与腿,他拖着比他整个人都高的火石一步一步走着,即便想要做出些什么,身后晃动的铁链时刻提醒自己。
所有河家人身上被打上一根裂魂钉,这钉与神魂相连,只要抽出人就死了,即便在放回去也没用。
就是靠着这个,目前还没有一个人能逃走或者是反抗。
河山是河家的新一代,也是河家的顶梁柱,以前是,现在也是,奋力拉货搬砖的主力。
即便有反抗的心思,也没有决心反抗,因为老幼还在这些魔道中人手上,没有能力倒下,这还是个家,只要有人还想活下去,那自己就不能抛弃他们。
至于逃出来的弟妹们,只希望能好好活下去。
他们只希望自己的实力在强一点就好,有足够的能力阻止这一切。
另一边……
布君咬住下嘴唇,看着手上的资料皱眉:“今天又死了二十多个,怎么搞的?”
“可能是手下的弟兄劲没收好,加上最近莫名其妙的疫病感染……今天晚上就通知他们一下,明天不会再出这种事。”
砰,钱江推开门,直接说道:“在等个三天,把这火石母矿挖出来就撤,亭宛那边已经有所察觉。”
手中燃起火焰把资料烧成灰烬,无趣的说道:“知道了,那河家人怎么办?全杀了还是说喊血道那群脑袋有问题的人来接手?”
“全杀了吧,血道的人赶过来时间不够。”
“绿柳快把那几个长老给玩死了,你去看看吧,拿不到道痕还是挺亏的。”
“又是她,这女疯子怎么会是偷道的,一纯纯杀子,也不知道上面是不是安排错了。”
后山,绿柳正拿着一把锯齿大刀不断劈砍着,随着砍断一人手臂,长老彻底失去战斗力这场战斗才结束。
“唔哦哦哦哦,又赢一个,再来。”
“你们不得好死。”
绿柳摇晃着带血的锯刀在这些长老面前晃悠着:“你们也是一样,对不对,哈哈哈哈。”
……
希爱之一脸无奈的摇头:“你们这实力不够,九成九的概率会死。”
“但我有办法能让你们在短时间内实力翻倍,副作用挺大的,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接受。”
“没错,就是血道的功法。”
“别搞错了,我不是魔道中人,我是长生派的,正儿八经的正派修士。”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