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希爱之醒来已经是在七天之后,这个星期里面的记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每次要想起来的时候,头就十分剧痛。
“我这是在哪?”
希爱之睁开了左眼四处观望。
洁白的房间,大量的血迹好似泼洒一样散落各地,想转动脖子往下看,却发现动不了。
身躯用力挣脱束缚,可就是挣脱不开。
“头顶上哪来的血?”
撕拉。
头能动了,可就是不知为何感觉轻松了好多,还没往周围看几眼就发现视野在变暗。
还没轻松几秒的头变得无比沉重。
血如泉涌开始往下流。
“那是我的手和脚,怎么会在下面,好脏啊,谁给我把肠子塞进去啊,要断了。”
周围的一切越来越暗,在最后能看到的那片刻,希爱之看到了那个东西。
“哈哈哈。”
……
“你们今天必须得问出点东西来,不然你们的下场就是和他一样。”
唐旷看着如同下水道一样的血池,感觉一阵恶心。
“大人,不要啊,”这手下顿时间泪水涌出,鼻涕往外冒用哭腔说着:“在用下去清醒剂都没效果了,不是我们偷懒,而是真的没有用。”
“事先说好的三千蝉翼刀我是一刀不差,还有铁水灌顶,万蚁食,百病缠身只要大人你能想到的方式我们都用过了,阴丹这种东西也喂了,可还是没用。”
“她就是不肯说,再搞下去人都会搞疯掉。”
冷冷的眼神盯着这几人,漠然的说道:“要今天之内么她招,要么你死。”
甩甩衣袖,向着出口走去。
咔。
房间门关闭,只剩下几个倒霉蛋。
“哥,要不在试一试看吧。”
“妈的,死马当作活马医,先给她治疗好,在把剩下的所有清醒剂打到她体内,还有那实验药剂清醒罪也给用上,能用的都用了,无论如何都要问出点东西来。”
蜃楼七层。
“父亲,命中劫难已经洗劫我们十三处资源点了,其中还有两个制造法器最主要的原材料生产地,在这么下去……在这么下去唐家……”
“从希爱之嘴中问出了点什么东西来吗?”
“除开第三天的时候说出的兰季外就再也没有其他消息了。”
啪。
桌面被锤的凹陷下去,石头渣子乱飞。
唐怡颠怒的说:“兰季,就是这个该死的女人,我迟早有一天要亲手将她扒皮拆骨。”
“和堰桥那边说一下,调动下人手。”
门口又来一人。
“父亲,谢与连等几个家族组成亭苑,组成同盟,根据线人提供的消息,他们的主要目标之一就是我们唐家。”
“而且亭苑的背后是新派。”
没人说话。
“那旧派有何反应?”
“旧派全然不知。”
“其他的那几个家族也不知道?”
……
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而又熟悉,他们做的事也似曾相识,特别是那把骨锯与烧红了的倒刺铁钩。
“你们是要对我用刑吗?”
滋滋。
大腿被烧红铁钩狠狠的刺进去,希爱之只是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接着一系列的拷问用刑具,重新长好了的双腿又没了。
“大哥,这小子好像有点不对劲,她似乎没有了知觉。”
“?”
“不可能,清醒剂的最大用量还没超过加上治疗丹药,肯定会有效果的,给我把她的双手用绞肉机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