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像吃药了?”
雨柔脸色红润,眼睛都不愿睁开了,她颔首微动,小声道,“奴家今天高兴,至少在公子眼里,奴家要比师师好的。。。。。”
每个女人都有着自己的骄傲,雨柔也不例外,她看似与世无争,可终究做不得仙女。李师师的光彩太盛了,能比得过李师师,就算只有一个晚上,那也是开心的。
赵有恭也觉得好笑,没想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却惹得雨柔如此开心。
烛火闪烁,房间里一片黯淡的昏黄,已经丑时了,师师却依旧未曾睡下。小丫头萱儿支着脑袋打着瞌睡,在她的梦里,早把李师师这个主子忘一边去了,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萱儿小嘴一抽一抽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看到萱儿的样子,师师无奈的笑了笑,要都跟萱儿一样没心没肺的,那该多好?
在师师心里,赵有恭是个无赖,还是个光明正大的无赖,那个夜晚,他说出了其他男人不敢说的话,那句话苍白无情,却真正的刺痛了她的心。什么花魁之首,什么飞将军,还不都是男人的玩物么?官家对她是好,可那也只是源于一种新奇感,如果真的用情至深,为何不把她接到宫里?说到底,还不是嫌弃她的身份,怕面上无光么?
纤手拂面,师师伸出一根玉指拨了拨额前的秀发,长夜漫漫,只有春风相伴,谁又能想到,名震京师的师师姑娘,也会感到孤单?吸一口气,师师笑了,可那个笑容清冷异常,又万分愁苦,都说**女子薄情,可男人就不薄情寡性了么?
晨曦的微光透过窗缝射进来,赵有恭站起身在雨柔的服侍下穿上了衣服,推开窗户,清晨的微风让人满心欢畅。几只鸟儿从窗前飞过,落在了不远处的柳树上。
鸟雀欢鸣,河水悠悠,看那风景如画,只一个笑,便已经醉了。
今日还要和那高衙内比试一番,赵有恭亲了亲雨柔的粉唇便出了门,迈开脚步,刚到一楼,便听身后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赵小官人,这就要走?”
不用回头,便知道说话的是李师师了,抬起头,赵有恭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头。不知为何,今日的李师师面容憔悴,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在肩头,双眼迷离,仿佛一夜未睡般。
“嘿嘿,师师起的好早啊,怎么,你是舍不得本公子么,实话说,本公子喜欢你的床!”
出口便不是好话,师师却早已经习惯了,“也是无事,只是想问问月末的花魁大赛,小官人可有了人选?”
“当然有,师师,你相信么,今年的花魁不是你!”留下一句嚣张无比的话,赵有恭背着手晃悠悠的离开了得月楼。
李师师柳眉微蹙,眼睛里多了几分复杂之色,真是有趣,她得不了花魁,难道还能是崔念奴吗?
雨柔站在三楼目送赵有恭离开的,没曾想大清早的看到了这一幕,师师秀眉紧蹙,她却掩嘴笑了两声,“师师,小郡王就那混账性子,你也莫生他的气。。。。”
“当然,雨柔姐姐倒是好心情!”师师淡淡的笑了笑,仿佛早就忘却了刚才的事情。
***********************
汴梁河畔,才辰时刚过,就已经有许多人围在了月拱桥周围,今日赵小郡王和高衙内要再次打赌比试一番,前来观战凑热闹的人自然不会少了。永宁郡王出了名二百五,那高衙内又是睚眦必报的性格,这俩人斗起来,那可真是有乐子瞧了。
对此事感兴趣的可不光汴梁城的百姓,就连那些王公子弟也闲来无事凑热闹了,**公子哥不少,但值得提一提的就是靠在茶楼柱子旁谈笑风生的俩人了。这两个人一个是京城排行第三的衙内王腾辉,另一个就是相府五公子蔡鞗了。这俩人一个是御史中丞王黼的儿子,一个是当朝相爷蔡京的儿子,他俩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