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虞松远的喊声,马上趴在地板上、沙发上,紧紧抱着脑袋,一动不敢动。
虞松远和林柱民手举双枪,躲避着地上男子们的胡乱shè击,不停地击杀盲目shè击的船员们。一阵剧烈的枪声停息过后,酒吧内再也无人反抗,他和林柱民迅速逐一检查。
只见酒吧里共有二十七名白种、黑种或黄种男人被击毙,虞松远向酒吧正中的舞台走去,正要对女人们说话,突然砰砰两声,枪声骤然响起。子弹呼啸着从他的耳朵旁边飞过,他一个翻滚倒地,大惊失sè。
几乎是同时,林柱民双枪齐shè,女人们又是惊叫哭喊声一片。
原来,一个装死的黄种亚洲男子,循着声音举枪对准虞松远便shè。千钧一发之际,林柱民果断将其击毙。还不解恨,又用双枪连续向其shè击数枪,只到把他丑陋的臀部彻底炸烂,才罢休。
他妈的,死有余辜!
虞松远一惊不小,差点在yin沟里翻船。他们马上将所有尸体重新检查一遍,一检查更是吓一跳。原来,吧台内的一个黄种**女子,虽然眼睛已经致盲,痛苦不堪地躺在地上,但身体还在不断移动,双手摸索着已经将柜门推开一条缝。
虞松远推开她,拉开柜门一看,里面竟然有一支小巧的南部式手枪,两枚m军制式单兵手雷。好险哪,就着这么一点点。这一群牲口,真他妈的步步杀机!
他有点气极了,一把将这个娇小玲珑的东瀛女人提起,狠狠地扔到中间的舞台上。并将其手脚在身后紧紧地捆在一起,象一头剥了毛的光皮猪。
仔细清理完现场,虞松远才用中文对女人们说道,“你们不要害怕,我们是来解救你们的。你们的眼睛也不要紧,只是瞳孔缩小,看不清物体,二个小时后视力就能逐渐恢复。”
女人们这才不哭了,其中一个女人用中文战战兢兢地问,“你……真是来解救我们的吗?你们是中国jing察吗?”
“我们不是jing察,我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被解救了,很快,你们就能回到祖国,同你们的家人见面。”
有的女人发出一阵低声的欢呼声,有人却哭了起来。这时,刚才那个女人又说,“吧台里面的六个女人,都是和坏人一伙的。”
林柱民说,“谢谢你!”
说着,便和虞松远一起,将吧台里的其余五个女人,全都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扔到中间的舞台上。危险这才彻底消除,虞松远才让林柱民看管这些女人,自己走到酒吧外。
“解决了?”李海cháo虚弱地问。
“全部清理干净!”
林涛和林柱民的二组,在甲板上遇到了麻烦。
甲板足有若干个蓝球场大,甲板靠前部分,分三层整齐地堆放着几十个大集装箱。中部货舱盖两旁,整齐地排放着几十辆轿车、叉车等工程车。
林涛推门进入前甲板时,正有一个船员背着冲锋枪往门前走。甲板中部仍有一人在车辆旁走动着,嘴里还叼着烟,火光一闪一闪的。船员与林涛迎面相遇,愣了一下,正要据枪,林涛手里的刀已经掷出了,潜水刀直接插进船员的脖颈。
林柱民几乎也在同时,用弩枪一枪击毙甲板中部的船员。
四人小心地接近集装箱,这时,林涛已经发现,船艏仍有两个游动哨。而最底层的一个集装箱,却是一个生活集装箱,门窗俱全。门虚掩着,从里面传出音乐声,和男人女人乱哄哄的说话声。
林涛让两名队员据枪守着门,他和林柱民一起,悄悄地向集装箱后边的船艏接近。
船艏没有货物,空旷得很,离集装箱足有二三十米。一个哨兵裹着棉大衣,倚在锚机旁的缆车上,正在舒舒服服地吸着烟。船艏两边,都有一个岗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