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在包里装些散钱充好人,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是你忘记了,我不是一般的人。”
她苦笑,轻叹一声。“是啊,我们是青梅竹马,从小就一块儿长大,我的事情只要你想要看懂,就一定知道的清清楚楚,我什么都瞒不过你。”
他的眼眸又微沉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你条件不差,完全可以找个好的男人嫁了,你非得要缠着我做什么?你宁愿在我这里自取其辱也不愿意再投进别的男人怀里,现在真是学乖了。”
停了停,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玄妙的望了她一眼。“我倒是忘记了,你每天在我这里的时间也不过才几分钟而已,有没有跟别的男人躺在一块儿我怎么会知道。”
陈景俞抬手就给了商泽修一个耳光,一脸愤恨夺门而出。护工男人从门外走进来,指了指跑出去的陈景俞。
“你的主子都跑了,你还不去追?不怕丢了饭碗没了好处?”
男人脸色顿时一变,惭愧的低下了头,干干的站在原地。商泽修没理他,而是顾自泛着陈景俞留下的小包,从里头摸出了几块钱。
把钱装进了自己的病服里,商泽修自嘲的笑了起来。“我商泽修真的是沦落到了一个偷别人钱财的小贼了,这要让我的妻儿知道了,准会瞧不起我。”
男人猛然抬头,直愣愣的盯着她:“你竟然有妻儿?”
他好笑的看着那男人,反问他:“难道你主子没说我还有妻儿?”
男人红了脸,又悔恨的狠狠打了自己一拳。“她告诉我说你是倒插门的女婿,你们只是闹别扭而已,我不知道你在青州还有妻儿,我以为,我以为……”
商泽修大笑了起来,可那笑里全是冰冷,让男人越发的心虚难受。
“我倒插门?你倒是去问问,青州的商家大少还需要倒插门?她十个陈景俞摆在我面前我都懒得去碰她一下。”
大少?只有真正的大户少爷,才能被叫做大少!难道真是那女人骗了他?
男人又是悔恨,又是自责。“先生,我再去给你发份电报,你等着。”
商泽修喊住了他,上下扫视了一眼。“你以为陈景俞那么傻?你竟然帮不到我,还不得防着我去找别人发电报?你去给我找纸笔来,然后换一家邮局投信。”
男人是真的良心不安,他也是有妻儿的人。他的孩子虽小却乖巧懂事,只是妻子患了病症需要很多的钱财才能活命,他也犯不着对陈景俞这么讨好。
得了好处,可是他的心里却对商泽修真的愧疚难安了。
他找来了纸笔,看着商泽修写下了信,揣进了自己的怀里。“我每天下午要回去给孩子做饭,就那个时候陈小姐不会怀疑,到时候我偷偷到别的邮局给你把信寄出去。”
商泽修把手中的笔交还给了男人,问男人。“我希望这信能真心寄出去。我是商家的少爷,如果我家人来接我,你愿意跟我一起回青州,我能保你衣食无忧。”
男人摇头。“我祖祖辈辈都在武昌,我不会离开青州。我就是对先生你愧疚,因为贪财,办了坏事。”
医生又进来给商泽修复查,男人转身收起了笔,顺势拿起了水壶,作势要去接热水。
例常询问了一些状况,商泽修又像是焦急一般的问医生。
“我什么时候能下床?”
医生又板着脸的教训起了他。“你要是不想要你的这条腿了,尽管可以下床来。要是还要想条正常的腿,那还得在病床上休养半个月。”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医生,医生却只是低着头看着记录。又交代了商泽修要按时吃药,这才离开了病房。
只是这医生一走,商泽修就掀开了被子把那条伤腿放下了床,刚一落地,撕心裂肺的痛楚又传遍了全身,让他冷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