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等地上跑的,天上飞的。”
“去你的!见鬼。”
看门人大不耐烦:“去去去!滚到一边去!”
“哟!火气那么大,吃错了药吗?”
青衣大汉笑嘻嘻毫不激动,说:“我说等地上跑的,等天上飞的没错呀,干嘛大惊小怪?”
“你他娘的语无伦次,所有的披毛带角玩意都在地上跑,所有的扁毛畜牲都在天上飞,等什么?”
“对,你说得对极了。”
青衣大汉有意在拖时间,在一旁坐下:“还有人,人也在地上跑虫蚁也在地上跑,不说明白,难怪你糊涂。喂!老兄贵姓呀?”
“你管我姓什么?”看门人重新往柱上靠。
“你老兄一定吃错药。”
“你给我滚开!”
“好好好,滚开就滚开。”
青衣大汉站起,自言自语:“午时快过了,也该来了。”
“什么该来了?”看门人耳朵尖,听清了每一个字。
“所等的东西呀!”
“天上飞的,地下跑的?”
“对,对极了。”
“他娘的!你不像开玩笑。”
“废话!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好,不开玩笑,地上跑的什么?”
“牛。”
“牛?”
“犀牛。”
“什么?”看门人警觉地再次坐正身躯。
“天上飞的,是鹰,十只鹰。”
“该死的!原来你……”
“你瞧,这不是来了吗?”青衣大汉用手向前面村中心一指。
二十余个人,正大踏步而来。
走在前面的五岳神犀像个付不到债的债主,脸色难看已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