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手吧,我忍得…啊!”
秦峰趁她正在说话注意力分散,手下一用力,“咔哒”,骨头复位了。随之而来的巨痛让没有准备的林佩佩身子一仰再往前一趴,趴在了秦峰的身上,还用牙咬住他的肩膀,虽然咬得不是很用力,还是能感觉到牙齿在一阵阵的颤抖。
秦峰没有动,任由林佩佩咬着自己的肩,手按在她脚踝的伤处,感受着她此时承受的痛苦,心也跟着痛起来,恨不能把这痛苦转嫁到他的身上。等了好一会,觉得刚才的痛苦应该缓和了些,在手心倒了些跌打药酒,轻轻的在伤处按摩。
林佩佩靠在秦峰的肩上,慢慢从巨痛中缓过来,松开咬着他的牙,却没有抬起身来,继续靠在他肩上,感觉着他在按摩自己的脚。之前在背她下山时就闻到的那缕味道又渗入鼻内,还多了一抹沐浴露淡淡的香味。她想起来,这缕味道在她很幼年时就经常闻到,那时秦峰经常背着她到处跑。林佩佩的脑中电光火石的闪过一些画面,秦峰趴在婴儿床边看着她,她坐在学行车里让秦峰很笨掘的喂她吃饭,她被俩哥哥带出去玩累了趴在秦峰的背上睡着了…似乎在她的记忆里,粘在秦峰身上的记忆比她那位正牌哥哥林浩天要多。
林佩佩的心里突然没来由的觉得很委屈,委屈当年秦峰一家的离开,自己的世界一夜之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委屈自己尽了最大的努力,做到了秦峰当年许诺回来的条件,却是十几年音讯全无;委屈如今再见面已经不能再像当年那样,时时腻在秦峰身边;委屈今天所受的莫须有的痛苦。她就是觉得很委屈,心里压抑了多年的众多情绪,此刻像决堤的洪水宣泄出来,泪水蜂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不一会把秦峰的肩上染湿了一片。
秦峰知道林佩佩在哭,以为她是因为刚才的痛苦,便出声安慰她,“没事了,很快就不痛了,过不了几天你又能活蹦乱跳。”
林佩佩没有因为他的安慰而停止哭泣,反而抱着他的脖子大哭起来,这下秦峰也明白了,不单纯是为了脚痛的事,心里清楚她那些年的伤心在她心里憋了多久。当下心里也叹了口气,用手臂环住她的身体,静静的让林佩佩在他怀里宣泄。
大佩佩哭了好一会,终于抬起身来,看到秦峰肩膀处那一大片湿漉,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敢看秦峰。秦峰知道她不自在就故意低头寻她的眼睛瞧,还取笑她,“我看看这赖哭猫长啥样…真难看!”
“峰哥你真可恶!惹人家哭还笑话人家,哼!不理你了,坏人!”
林佩佩被逗得忘记了不自在,生气的耍起小孩子脾气。秦峰见目的达到了也没再取笑她,继续帮她按摩脚踝。
傍晚,天黑前所有的组员都回到营地,这是林浩天的要求。出于安全考虑,天黑前必须所有人都要回来,天黑后回来的,成绩一律作废。因此大家都按规定回到营地,各自的成绩林浩天分别记录下来,这个项目结束。
晚上,林浩天给大伙准备了烧烤的食物,一众人热热闹闹的围坐一团,林佩佩也参加了,不过不用她动手,自有两大帅哥自动把烤好的食物送到面前,别的组员有上来献殷勤的递瓶水,也有示好的送包纸巾,总之不怕她因为行动不便饿着肚子。基地的同志针对白天时林佩佩发生的状况,有些将功补过的拆了一辆手推车的轮子安在一把木椅上,做成了一张简易的轮椅车,让林佩佩方便行动,即然人家是有心,林佩佩也泰然接受,谁让姐是在你这受伤的。
苏媚回来也听说了林佩佩的事,心里有些紧张,再听基地的同志说暂时还不清楚是什么原因造成坍塌,心又稍稍放下了点。她拔出那块木片时,是看到秦峰和林佩佩走在一起有说有笑,只是想制造些障碍让那俩人堵心,没想到结果会是这么严重,现在有些后怕的担心基地的同志查出原因,害怕秦峰和林浩天知道,同时心里又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