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很对不住,我…不知道你有恐高症…你别怪我好吗?”
虽然,向别人道歉,会很难为情,但林佩佩还是很想能得到秦峰的原谅,她觉得,有事就必须得说开,要不会很容易成个结。
“说什么呢,这事哪能怪你,本来就是我说的,到哪都陪你去的,你别难受了…真要说道歉,应该我说才对,那个…那个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你原谅我吗?”
林佩佩没想到他还会扯出那事,脸红了一下,随后又释然了,“那我们都别道歉了,当扯平吧,互不相歉,如何?”
“好。”
秦峰本就巴不得她不生他的气,看她真的放开了,那心开得像花一样,一瓣一瓣的。
“峰哥,那个…你怎么会有恐高症的?听我哥说,你是受了伤之后才得的,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林佩佩很好奇,到底什么事能让他突然得这个怪症,一问完,看秦峰眼神暗了,以为他想起以往那些事难受,有些后悔问他这个问题,赶紧改口,“你要是觉得为难,那就不要说了,我也就是好奇,你不说没关系的…你别想了啊,别难受…我不问了。”
“不是,不是为难,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秦峰看林佩佩那一脸紧张样,冲她一笑。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那是在一次执行任务中,我和我的同伴做为狙击手,埋伏在一处高塔上,利用制高点狙击犯毒份子。战斗打的很激烈,毒犯在做最后的垂死争扎时,扛出了火箭炮,虽然在火箭炮发出来之前,就已经击毙那毒犯,但火箭炮还是发了出来,炮弹正好落在我们所在的高塔边上,塔倒了,我和同伴都掉了下去,当我醒过来,我和同伴已经在医院睡了一个月,出院之后,就发现自己不能站在超过十米高的地方,超过了,不管是上没上,都会发生你看到的那一幕,医生说这个是症状,是因为爆炸后,从高塔上掉下来形成的一个心理影射,只能由自己去克服,但是,特种部队不可能让你无期限的去克服,所以…”
“所以你就出国留学了?”
林佩佩见他停住,就帮他说下去。
“是的,当时的情况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转行,一就是离开。转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且不说别人怎么看我,就是我自己也过不了这关,离开就更不可能了,我已经把部队视若我生命的一部份。后来,还是我原来所在的军校帮我解决了这个难题。当年我在学校时曾经申请过国外军校的奖学金,在我进特种部队那年寄来了入学通知,是校长帮我和对方学校申请了延期入学的手续,所以,之后我在苏格兰待了三年。回国时,正好浩天在组建外事安保组,我就来了。”
“喔…难怪,这么多年,都没听说过你的消息,就连我哥进特种部队,也没说遇到过你,原来你走的路,刚好和他反过来。你先上学,再进特种部队,再出国留学;我哥是先进特种部队,再去上学…真够戏剧性的。”
“是啊,真是太戏剧了,就像你哥说的,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不认识自家人。”
俩人都想起从第一次见面以来发生的事性,不由相视而笑。
“不过,我想你的问题应该能解决。你看,上电梯没事,坐飞机没事,就连今天,要不是你听了那助教说了那墙的高度,之前不是也没事嘛,我觉得你这个纯粹就是心里作用造成的,只要你都不要想这事,估计慢慢会自己好了,不急,我们慢慢来。”
听着林佩佩的话,秦峰的心开始塌陷。
秦峰吃完后送林佩佩回去,俩人慢慢的走着,一路上,边聊边走,路灯昏黄的灯光照在身上,在地上投下两道身影,忽而长,忽而短,忽而分开,忽而重合…
在林佩佩准备进门时,秦峰又叫住了她,“明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