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听着倒是让人同情,不过…林秀君转头问店伙计:“不是说毁容了吗?她伤在何处?”怎么找不着呢?
“左手腕一片红疹,小孩巴掌大小,衣袖挡住了。”春杏解释。
上门找事肯定得有证据,不过任何一个女人也舍不得真牺牲自己的脸,何况外面这女人长得挺漂亮,算出这苦肉计的底线何在,林秀君考虑一会儿,吩咐茯苓几句,让她出面。
茯苓自幼就在酒楼干活,那儿最少不了没事找事的人了,她的未婚夫就因此无辜被杀,可以说她是最恨无事生非的人,也是一干丫环中最会对付这种事的。
在冷风中围观了有一顿饭时间的闲人们,正看到不耐烦并开始同情自己,认为这家店只关门不出面让他们白挨冻了,打算声援声援“受害者”,就看到店门终于打开,一个着天蓝色衣裙的丫环,带着温暖又同情的微笑,走近“受害者”,先将厚厚的披风给那女子披上,再声音清脆的问道:“这位娘子怎么称呼?”
“我夫家姓赵。”赵娘子不是头回干这事,她很明白一个身段婀娜的女子和一个体态臃肿的女子,谁在“毁容”时会更得旁人的同情,所以她穿着单薄了一点,又哭哭啼啼这么长时间,实在拒绝不了已经披在她身上的这份温暖。
赵娘子这一“示弱”, 围观的人就不满意了,是你叫着不进店惹得大家伙陪你挨冻的,现在你倒一个人暖和了!
茯苓仍带着“我全心全意为你着想”的笑容,继续说道:“原来是赵娘子,赵娘子可是京城本地人,这大冷天出来,怎么没个人陪着?”这女的估计是成亲了的,那她丈夫知不知道她来干这个?还是两口子一路货色,男的隐藏在暗处了?
“你问那么多闲话干什么?”赵娘子警惕上了,“我只问你,你们店里的劣货伤了人该怎么办?你们老板这么久还不出面想怎么样?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拿不了官家小姐讨公道?”
“气大伤身,赵娘子别恼,我就是这店里的管事,娘子要是有委屈尽管和我说,店里大部分事我都能做主的。”茯苓可没说她完全能做主。
“好啊,我这伤你们店里必须负责治吧,该多少银钱就多少,我也不讹你的,另外我要你们店主亲自向我道歉,并保证不再卖这害人的东西,免得再伤害其他无辜的女子!”赵娘子按雇主教的话说。
本来围观的人有一些是怀疑这赵娘子敲诈的,她却说得合乎情理,看来只怕真是“受害者”了。
茯苓和店里的人却加倍警惕了,这事果然是冲着人来的!
“不知道娘子伤在了什么地方,能让我先看看吗?”“先验货再掏钱” 也合乎情理,茯苓的话也没给人店大欺客的错觉。
赵娘子扯高衣袖:“你看!”她是已婚妇人,没什么怕周围人看到伤了闺誉的顾虑。
她的手臂上的确红了一片,映着白皙的肌肤格外刺目,茯苓点点头:“果然有伤,有伤就应该找郎中,千万不能耽误,不知道各位街坊哪儿有最好的郎中,劳驾帮忙请过来给这位赵娘子看看,诊费由我们乔氏出。”
不能由店里来请郎中,不然有人该怀疑她们事先和郎中串通了。
赵娘子也没拦着不让,店里不承认要找郎中来诊断是免不了的,她和雇主事先料到了,这伤是真的。
不过郎中眨眼就显身,出乎在场许多人的意料。
“老夫就是郎中,伤势耽误不得,能否就让老夫看看。”茯苓刚向围观的人转圈行礼,就有一位白发白须颇为仙风道骨的老者,主动从看热闹的人群中站出来。
“原来任老郎中也在,那就不用找了!”看热闹的人里好一些都认识这老者,有热心想跑去找郎中的人也停下来了。
茯苓心里也嘀咕,这老郎中出现太快不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