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棚子,无数衣衫褴褛甚至光着pi股的男女老幼,用畏惧地目光看着这些百人。
一个黑瘦的老头卑躬屈膝地伺候在那绅士旁边,手中拿着一个钱袋子正递过去。
“荷兰,不是东印度公司!”
杨丰看着那桅杆上飘扬着的红白蓝三色旗自言自语。
就在同时他的手臂很随意地向外一分,镣铐的铁链瞬间挣断。
而这突然的断裂声,让那绅士下意识地回过头,他看着站起身的杨丰愣了一下,紧接着旁边几名水手同时端起枪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枪口骤然火光喷射硝烟弥漫。
杨丰习惯性地连躲都没躲,有两枚子弹瞬间打在了他胸前,七倍灵魂能量泛出了一片隐约的蓝色光华,十八毫米直径的球型子弹立刻被这层无形的屏障弹开,知道这东西伤不了自己的杨丰狞笑一下骤然蹿出。
在一片惊叫声中更多水手混乱地扣动扳机。
顶着不断打在身上的子弹,杨丰转眼到了那绅士面前,然而还没等他伸出手,伴随甲板上一声枪响杨丰突然间感觉胸前有些异样……
他愕然地低下头,看着胸口涌出的鲜血。
那绅士露出一丝高傲的笑容。
“黄皮猪!”
他鄙夷地说。
然而下一刻他的笑容就凝固了,因为一颗变形严重的子弹,就像泥土里生长出来的蘑菇般,从杨丰胸口缓缓地拱出,带着鲜血坠落,然后杨丰的胸口仿佛扯紧的丝绸褶皱般平滑如初。
他茫然地抬起头看着杨丰那灿烂笑容。
就在同时杨丰的手掐在了他脖子上。
旁边船长模样的家伙毫不犹豫扣动扳机,子弹在杨丰脑袋上弹开,而杨丰的另一只手也掐在了他的脖子上,就在瞬间拧断两人脖子的同时,杨丰将两具尸体向着最近的水手狠狠砸过去,然后顺势从飞起的船长腰间拔出一柄佩刀。伴着一声长啸,他几乎如闪电般在那些水手间穿过,在身后十几颗人头纷纷坠落的同时他到了码头上,也就在这时候甲板上一门小口径炮的炮口喷出了火焰,杨丰纵身跃起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一枚葡萄弹的弹丸正好打在他肩膀上瞬间突破防御,很凶残地在他肩头带走大片血肉。
好在只是擦过没有正中。
倒飞出去的杨丰一下子坠落在了海水中。
就在同时甲板上一名水手举着一支贝克来复枪对准海面,不过杨丰已经消失了水下。
那些水手们全都将手中武器对准他消失处,一个个表情紧张地看着那片泛开的波纹,突然间船舱传出一片惊叫,那拿贝克来复枪的水手以最快速度冲向舱门,但还没等他掀开舱门,那舱门就像被巨浪撞击般飞起把他的脑袋直接砸烂。紧接着杨丰一脸杀气地冲出,而伴着惊恐的尖叫声船舱水手纷纷从炮门爬出,这艘三桅帆船开始缓缓下沉,站在甲板上的杨丰带着狰狞的笑容,一把掀起身旁的六磅甲板炮,用胸口顶着炮架而将炮口对准下面的水手们,然后将点火杆的火绳杵进点火孔。
炮口的烈焰骤然喷出。
葡萄弹瞬间将码头上打得一片血肉横飞。
紧接着他连人带炮一起砸落……
十分钟后,杨丰从最后一名水手身上拔出了刀,在他身后的码头边那艘帆船已经坐沉。
“这是什么地方?”
杨丰一边擦着刀上的血一边问那个战战兢兢凑到跟前的老头。
“阿四,你不认得我了?”
那老头小心翼翼地用客家话说。
“我乃天界仙人下凡,不过借此肉身而已!”
杨丰说道。
“神仙?”
那老头愕然一下。
“老天开眼啦,老天开眼啦!”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