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捏紧手腕,掰出食指,少年狠声道:
“你要自由,我管得住你吗?!你想去哪里去哪里,想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你怎么不考虑考虑我,你说男女平等,你是不是也该尊重我的感受!”
凤目越发凌厉如冰,他一手扼住她纤细腰肢,一手掰出她的中指:
“我不管你老家的人多么淫/乱不知羞耻,你以后再敢说不要名分这种作践自己的话,我缝了你的嘴!”
最后,狂怒少年猛然将她扑倒,精确无误地叼住芳香,双腿狠夹固定身子,阴恻恻开口:
“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要你就什么时候要你!要我不碰你,门都没有!”
谈判破裂,言语之争迅速升级为妖精打架。
阒静深夜中,女子骂骂咧咧的絮语渐渐夹杂着闷喘低吟,红帐春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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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骑飞尘出云州。
云州城墙上,俊美如天神的少年冷目遥望,披风鼓鼓,直到那身影消失于地平线。
这小恶霸越来越难缠,硬碰硬难以取得良好战绩,廉宠身体力行,苦口婆心,半哄半骗教会他尊重人的第一课:
给与彼此合理的空间。
总算说服他十分勉强十分为难地点头放她去云州,一夜苦折了她的小蛮腰。
廉宠快马加鞭直向蕞城,途经村庄萧瑟荒败,哀鸿遍野。风羿昊纵军行凶,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村民无辜受累,结伴逃窜。可两军相交,恐敌军乔装,蕞城一律不允放行。流民只得向西逃去,途有饿殍,惨不忍睹。
战争,自古以来遭殃的都是百姓。
廉宠铁下心脏,不作逗留,两天一夜,终于在六月十一日黄昏抵达蕞城。
守将验明身份,正欲开城门相迎,廉宠举手制止,直上城墙,翩然如飞,引得众将大声喝彩。
先是镇吓敌方大军,如今又得神人相助,蕞城军民士气愈发高昂。
兵士将廉宠引至蕞城府衙,尚未到大门,一羽扇纶巾,清风玉树男子已候于门扉。
靠得近来,星目浩瀚如渺,睿智聚拢眉间,面目俊朗,仪姿挺秀。
相互见礼,廉宠先道:“久仰军师大名,当日离守之术,令在下大开眼界,佩服万分!”
南宫樇温文儒雅,拱手回揖:“怎及廉姬,于千军万马高城厚墙中来去自如,杀敌无数,巾帼不让须眉,天下男儿在女英雄前皆得汗颜。”
廉宠露齿一笑:“我也就会打打杀杀。军师以后有事尽管吩咐,廉宠必定全力相助。”
南宫樇侧身:“如此,楒旻不客气了,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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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濛濛,滴珠下屋檐,水溅于台阶。凉风爽身,堂上觥筹交错,你来我往。
“廉姑娘原来亦是好酒之人。”南宫樇新开鹤年酒,为她斟上满杯,开口道:“此酒……”
廉宠抢过话:“此酒鹤年,又名金瑰,蕞城特产,专为皇宫配制的御酒。”喝了一干二净,笑容光彩动人:“我有个朋友,把天下名酒都介绍我一一品尝,那可是我难得喝醉的一次呢。”
“哦?”南宫樇回以浅笑:“廉姬以为鹤年如何?比之之前的鸿茅?”
廉宠摇头晃脑又自饮一杯:“鹤年色泽瑰丽,果香浓郁,雍容风雅。鸿茅酒质独特,绵爽清冽,当如军师。”
南宫樇闻言点头:“缪赞了,不知廉姬最喜何酒?”
廉宠微醺,闻言兴致大涨,眉飞色舞道:“我老家那里,有古今第一酒局,人称饮中八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