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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2 / 5)

弄着书桌上的一支笔。

——我们谈过了,但我想让你把事情告诉我。熊庆升说。显然目标们知道你们的意图。她把知道的给他讲了之后,看见他摸了摸下巴。

——看来是这样。

——你们在调查中进展不大吧,是吗?

——没有到可以交给梁城市律师起诉的地步,如果你指的是这个意思的话。

——那么刘建安死了,而你是主要的惟一证人又在行动中失踪了。给我讲讲栾蓓儿的事儿。她怎么处理?

她敏锐地抬头看看他,对他说话时的措辞和生硬的语调感到不自在。他也盯着她,司徒秀尊看得出,他的眼睛里明显流露出不友好的神色。但现在,她知道,他来这里的身份不是她的朋友。他代表的是检察院。

——你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老熊?

——司徒秀尊,我们总是直来直去的。他停了一下,用手指敲着椅子的扶手:“我知道郑相林昨晚授予了你一些灵活的权力,但是他们都很关注你,你应该知道这一点吧。你不要对我玄乎了。”

——根据事态的最新进展,我知道应该怎么办?

——在这之前他们就关注。事态的最新进展更加剧了关注的程度。

——他们想让我丢下不管吗?那会把他们的人都牵连进去的。

——这是个需要证明的问题。没有了栾蓓儿,你有什么?

——这明摆着,熊庆升。

——除了司马效礼,她提供了哪些名字?

司徒秀尊看来一时有些慌张。问题在于栾蓓儿没有给他们提供任何名单。但是,她在那件事情上过于精明了。她准备等到她的交易完成的时候再说,——没有具体的东西。但我们会得到的,司马效礼是不和不忠诚的人做生意的,她和我们讲了他的计划。他们在位期间为他干活,当他们离开职位时他为他们提供许多工作,没有真正的责任,还要拿补助和其它额外津贴。非常简单,非常精明,她为我们提供的细节无法细说。

——我不是在怀疑她的可信度。我是打算在这一切发生时要她为我们戴上隐藏的麦克风,但是你不能匆忙地做这些事情,你知道这一点。如果我逼得太紧,或者失去了她的信任,那么我们就会一无所得。

——你想让我冷静地作一下分析吗?熊庆升以为她的沉默就是认可:“你现在掌握的所有这些没有名气但很有权的人们,可能为将来或者眼下已经做了安排,退休后还有理想的职位。这有什么稀奇的?这是常事。他们可以打电话,跳跳舞,说说悄悄话,上网聊天,好处就来了。这就是梁城市。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熊庆升。远不止那些。

——你想说你可以追查那些实际的非法活动,有人是如何受操纵的吗?

——不太清楚。

司徒秀尊知道在这一点上他是对的。你如何证明某人没有做什么呢?司马效礼的人常常用于推进他的计划的手段大抵就是每一个政客合法使用的手段。他们在这里是在谈论动机。某人做事情的原因,而不是他们做的方法。原因是非法的,但手段并不是非法的。就像一个足球裁判员由于被收买而故意吹黑哨一样。

——以前那些未知政客就在这些不明的公司谋职,司马效礼是这些公司的经理吗?持股人?他提供资金了吗?他和他们有正在进行的生意来往吗?

——你听起来像是辩护律师似的。她急躁地说。

——那就是我的意图。因为那些都是你需要回答的问题。

——我们还没有能揭露司马效礼直接同那些公司有关的证据。

——那么你根据什么下的结论?你那有关的证据究竟是什么?司徒秀尊讲了一会儿停了下来。她的脸色通红,愤怒之中把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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