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是书院的人谈论学问?”
“是的!”
江珊道:“这算什么规矩?”
中年儒生道:“夫子一向如此!”
郭解道:“我以为夫子有教无类!”
中年儒生道:“实在对不住。”
郭解道:“夫子怎能把求教的人拒于门外?”
中年儒生道:“实在对不住。”
不管你怎么说,他就是这一句。
江珊道:“我二人今天非见南宫夫子不可!”
中年儒生道:“请二位不要为难我。”
江珊道:“我们不是为难你,请你再去……”
中年儒生忙摆了手:“不能,不能,二位不知道,我已经受了责备。”
郭解道:“受了责备?这么严重?”
中年儒生道:“怎么不?我擅做主张,让二位等候!”
江珊道:“恐怕南宫夫子这规矩,是刚订的吧?”
中年儒生脸色一变,忙道:“不……”
江珊冷冷一笑:“那有一个圣人弟子是这么样拒人的?今天我非见着他不可。”
她往外就走,中年儒生情急之下伸手就拦。
江珊收势停住,冷笑:“想不到书院里的人会是练家子!”
中年儒生脸色大变:“你们是……?”
郭解道:“请再次通报,请南宫夫子务必接见。”
中年儒生道:“你们等一等!”
他又走了。
郭解、江珊互望一眼,仍然没说话。
他俩还是怕隔墙有耳。
这回,没一会儿工夫,中年儒生又来了,匆匆的进来,道:“夫子请二位相见!”
江珊道:“非得这样才能相见。”
不知道中年儒生听见没有,他已经转身出去了。
郭解、江珊跟了出去。
“西山书院”地方不小,二人跟着中年儒生走,往后走。过了一座座的房舍,最后来到了后院,一路之上仍不见人影、不闻人声,一旦进入后院,发现后院更静,静得有点慑人!中年儒生把二人带进来了一间大房子,相当大,只是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椅子,居中摆着,椅子上坐了一个人,老儒生,雪白的儒服,年纪比江万山大几岁,瘦削、冷峻,两眼炯炯有神。
把人带到,中年儒生一躬身退出去了,顺手带上了门,门声隆隆,可知有多厚、多重。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种门?如今郭解跟江珊都看出来了,这间大房子没有窗户。
江珊轻轻咳了一声,郭解道:“我看见了。”一顿,扬声:“南宫夫子?”
说话大声一点,有回声。
老儒生坐着没动,冷冷道:“不错!”
郭解道:“看样子,南宫夫子不打算让我二人离开‘西山书院’了。”
老儒生道:“你不失为一个明白人!”
郭解道:“夫子怎么好这样对求教之人?”
老儒生道:“我不认为你们是来求什么教的。”
郭解道:“那么夫子以为……”
“我还不知道。”老儒生道:“不过我知道,你们也不认为我是个读书人。”
郭解道:“夫子也不失为一个明白人。”
老儒生道:“我不急,很快你们就会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的,以及你们的真正来意了。”
郭解道:“不劳夫子的大驾,我这就告诉夫子。”
“怎么说,你这就告诉我?”
“是的!”
“这倒出乎我意料之外。”
“也没什么,我本来就是要让夫子知道。”
“那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