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用紫色的蜡烛。父亲负责切月饼,他总是会把陈一凡这半切得多于哥哥,这让哥哥很不满意,父亲说男人就应该让着女人,哥哥说那是我让她而不是你让她啊,父亲答应以后哥哥切月饼,但是却没有以后了。哥哥的衬衣在月光下是那样的白,白得耀眼。不知道这个地球是怎么在在晃动,现在中秋在这座城市里根本再也看不见月亮了。陈一凡坐在艾萨萨凉台的秋千椅上不停的摇晃,她也点了紫色的蜡烛,陈一凡记住母亲的话,蜡烛是灵魂与灵魂对话的通道,不管什么节日她都会点上蜡烛,中秋的夜晚她也喜欢点上紫色的蜡烛。侄子丑儿正在把盘子里的月饼一块一块的往外投掷,满脸开心得要死的傻笑。外面开始吹风了,梧桐树叶被风吹得沙沙的响,梧桐树下的法国式路灯在没有月亮的中秋夜晚显得有些凄凉。电视里的中秋晚会非常热闹,一个来唐少年在指挥交响乐,那来唐少年的手势非常优美,他滑稽的愚人相貌和那满台的西服革履的艺术家们的凝重的模样让人看了有些幽默,单彤说快来看啊,这是谁指挥谁呢?这个世界上的事情真是谁也说不清楚呢,呵呵。艾萨萨的金毛犬狗巴朵尽情的享受着月饼的甜蜜,它最近刚刚小产了,躺在自己的小窝窝里,眼睛是那样的安适,艾萨萨想让它尝尝爱情的滋味,卖狗贩子为她介绍了一条纯种金毛犬公狗,结果弄了个近亲繁殖出来,那条公狗就是巴多的爸爸。动物界的近亲繁殖仍然是容易流产的。单彤的手机里不停收到一些中秋月饼的短消息,艾萨萨说 得了单彤你今晚上不用吃月饼了,就听饼充饥吧。艾萨萨姨妈的保姆影儿在上上下下的忙个不停。客厅的吊灯,墙灯全开了,这使得中秋夜晚显得很热闹,桌上摆满了好多好吃的东西,侄子丑儿把吃的东西翻得到处都是,那孩子高兴的时候就有些稀奇古怪的行为,他跑到客厅中间来小便,他把裤子全部脱掉扔在地上开始小便。影儿说这是幼儿园老师为了省事,命令全部小孩小便时必须脱下裤子,完了再穿上。单彤说难怪现在的人做什么事情前都喜欢先脱裤子,结果是由于教育形成的,她还在看她手机上的短信,忽然她抬起头问你们说男人和女人吵架谁能赢?艾萨萨说当然女人啊,单彤看着她的手机上的信息说女人是吵不赢的,女人虽然有两张嘴,但男人除了一张嘴以外还有一个大话筒!大家笑着一团。单彤在手机上打字的速度飞快,艾萨萨说你就不怕被别人的老婆查出手机号码吗?单彤说我怕什么?她用那双好看的眼睛乜斜着艾萨萨学着她的腔调说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呢?她的黑眼仁亮得出奇,无论是谁看见她这双迷人的眼睛就会心动,安静而又纯粹的眼睛。
电视里开始播放小提琴协奏曲梁祝,很庞大的乐团,打击乐用的太多,这样的节奏让人紧张,单彤说这是因为感官定位的原因,现在的人感官定位都是这样,需要的是强烈刺激,没有人会再为一只单纯的音符,窗前那孤单的背影,那一片落叶,那一只单飞的鸟儿而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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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风越来越大,风让这个没有月亮的中秋夜晚有了些伤感的情绪。
梧桐树下的探戈(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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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大早李光明慌慌张张的给艾萨萨打了一个电话,他说他刚从局子里面出来,艾萨萨说难怪这么久没有在电视里见到你了,李光明一幅可怜巴巴的腔调约艾萨萨在红茶馆见面。三个月没有见,李光明的肥厚的肚子都不见了,艾萨萨说很有效果嘛,这样减肥。李光明灰头土脸,他说需要50 万,艾萨萨说你发烧了吗?你还以为我是开银行的呢。李光明说他管的小金库出了事,一共500 多万的钱要他说出去处,他已经说出了近400 万了,还有一百多万没有办法拉拢,那些拿了好处的领导不愿意承认,这100多万得在半个月内凑齐,否则他就真的出不来了。他在那儿唉声叹气,一把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