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说得多了,便闭上了嘴巴。…;
“那就这么定了。”张作霖转头对杨朔铭说道,“回头让他写辞呈,请政府早日安排贤能。”
杨朔铭点了点头,“很好,就这样。 全文字无广告 ”
“我这个儿子,在热河还有些个化工厂子,对了,他手里还有些大豆加工厂,效益都不太好,要是瀚之不嫌弃,不如就送给瀚之好了。”张作霖说道。
杨朔铭不动声色的笑了笑,说道:“我找人研究一下,可能的话,收归国有吧。”
“那感情好,那感情好。”张作霖显得有些开心,笑着连连点头。
张学良知道,就在刚才的三言两语中,已经达成了一项交易,而这项交易的背后,其实是父亲在给自己料理烂摊子。
“我听说汉卿喜欢收藏古玩字画,并且颇精于此道,是吗?”杨朔铭盯着张学良的眼睛,平静地问道。
“没事瞎玩的,略懂皮毛而已。”张学良哑着嗓子说道。
“收藏鉴赏陶冶性情,对身体保养大有助益,汉卿以后不妨在这方面多下些功夫。”杨朔铭说道。
张学良明白了杨朔铭话里的用意,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他知道,自己的性命应该是保住了。
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为了达成这项交易,父亲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杨朔铭和张作霖又闲谈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张作霖送杨朔铭出门,张学良想要跟出去,却被父亲回头瞬间的严厉目光止住了。
张学良停下了脚步,呆立在那里,他目送着杨朔铭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许久之后,张作霖回来了,他看见还在那里傻站着的儿子,强忍住了怒气没有发作,摆了摆手,一位军官立刻上前,将一个厚厚的公文包交给了张学良。
“你自己看看,少没少东西,没少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办。”张作霖说道。
张学良立刻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了,身子不由得如同筛糠般颤抖起来。
“还有,那个人,已经落到他手里了。”张作霖看着儿子的样子,冷笑了一声,说道。
“噢。”张学良失声答应了一句,看着儿子摇摇欲倒的样子,张作霖脸上的不满之色更浓了。
“他答应帮你处理掉,你放心吧。”张作霖说道。
张学良听了父亲的回答,再也支撑不住,身子象虚脱般的要倒下,两位军官急忙上前,扶住了他。
“为什么不坐船?”
坐在火车包厢里的曦雪看着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的杨朔铭,轻声问道。
“为什么要坐船?”杨朔铭反问道。
“我觉得,坐船更安全吧。”曦雪说道。
“现在在他张雨亭的地盘上,他的‘蓝色专列’更安全。”杨朔铭想起了中国历史上著名的那次火车爆炸事件,不由得笑了起来,但他的目光仍望着窗外。
“你经不起再来一次的。”曦雪说着,目光也转向了窗外。
“我知道。”杨朔铭握住了她的手,说道,“我这么处理,不是因为我这个人有多么宽宏大度,而是出于别的考虑。他张雨亭是个聪明人,知道这当中的利害,不会象他那个不成器的花花公子儿子那样做傻事。”
“哦。”听了他的解释,曦雪没有再问下去。
“这一次的事情,能这样结束,对我们大家,都是好事。”杨朔铭看着她,有些抱歉地说道,“只是,你以后不能再当‘影守’了。”…;
“没关系。”曦雪低吟了一声,心事重重的垂下了头。
这时,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特工走了进来。
“总长,事情处理完了,您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