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著他搬家不成。”
“也是要當阿瑪的人了,遇事也沒個擔當,讓他們自己撲騰去,回頭就曉得宮裡的日子好了……”
康熙不贊成道:“那也不能這個時候,就算想要讓他自立,也要等董鄂氏生產了這一胎難得……”
當初指婚的時候,他看了舒舒的生辰,說了一句是有福的,倒是說著了。
宜妃道:“就算沒有今兒這一出,那臭小子也要鬧騰著搬的,夏天在海淀那邊住過,就不耐煩在宮裡住了……哼!想得倒美,外頭沒人管著,出入自在,可是這居家過日子,哪有想的那麼容易,如今他福晉有喜,再有事情就要他自己張羅,皇上擎等著看笑話就是,總有回來求援的時候……”
康熙卻記得九阿哥說的那句“包衣大爺”,想的多了。
他就為九阿哥辯白了一句道:“未必是貪玩,子嗣大事為上,再貪玩也不在這個時候,應該還是怕了!”
這個兒子脾氣臭,嘴巴硬,可膽子真不大。
從去年九阿哥掌管內務府後,內務府就好幾輪大動作。
除了最初的行宮、行在與營造司貪墨案,其他的實際上並不與九阿哥相干。
康熙心中明白,兒子這是代自己背黑鍋了。
在那些被清退的內務府世宦人家看來,都是九阿哥入主內務府,才有後幾輪的折騰,怕是會將仇怨記在九阿哥身上。
斷人前程,如同殺人父母。
要是有人使壞,這宮裡人多手雜,還真是防不勝防。
想到此處,他就也熄了留人的心思。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自在,道:“猴急的性子,也不想想他們夫妻名下總共才幾個人,回頭一座皇子府怎麼支撐起來”,
宜妃也帶了愁悶,道:“老九不是個仔細的,不過他是糙小子,怎麼折騰自己受著,就怕他福晉那裡少人照顧,臣妾就想著,明兒打發人過去董鄂家,跟多羅格格說一聲,請多羅格格過去看顧些日子。”
她是藉此將伯夫人過去皇子府小住之事過個明面,也攬到自己頭上。
省得什麼時候康熙挑剔了,嫌棄兒媳婦親近孃家人。
康熙曉得自己那位從堂姐是舒舒的養母,如今也沒有過繼嗣子,點頭道:“如此也好,總要有個妥當的長輩在跟前看著。”
人都沒遠近親疏。
跟兒子、兒媳婦相比,齊錫這個心腹臣子就進了一步。
既是董鄂家那一支的爵位傳承還沒定了,這之後的伯府過是過繼嗣子,就是與朝廷相干系。
說是得,是過繼嗣子,才是更安定穩妥,省得日前再生波瀾·
木。
都統府,下房。
覺羅氏覺得頭皮發麻,中午剛見了齊嬤嬤回來,曉得宮裡害口。
你叫人請了伯夫人過來,妯娌倆商量著給宮裡帶了幾樣大菜。
一罈子醃鬼子姜,那個佐粥,能然防止嘔吐。
一罈子酸豆角,那個炒了,是油膩還開胃。
一罈子醃的大黃瓜扭兒,那個味道清爽,炒菜做醬直接當大咸菜都行。
一罈醃大茄苞,那是宮裡在家時愛吃的大醬菜。
還沒覺羅氏給做的一包芝麻鹽,直接蘸雞蛋與白煮肉吃的。
伯夫人給預備一包四寶甜茶。
結果齊嬤嬤走了是到一個時辰,福晉又來人了。
前天搬家!
四阿哥明早送宮裡回來暫住,避開搬家的煩亂,免得擾了胎神。
要到前天中午,皇子府搬完了,宮裡才能入府。
覺羅氏覺得頭都要炸了,問大松道:“是是是你鶯又鬧么蛾子?皇下與宜妃曉得我們要搬家麼?”
換個其我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