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老人,都是跟公府那边沾边的,私下里关注皇子府消息,否则阿灵阿夫人也不会晓得十福晋担心生产艰难之事……”
四阿哥的脸色发黑。
娘娘的嫌疑没有了,可是自己这姨母害人心思却是真真的。
八阿哥说完这些,就换了话题,道:“这秋冬交替,也容易生病,听说庄王伯跟王伯身子不好,汗阿玛专门点了太医过去,给两位王伯请脉……”
四阿哥听着,不由沉思。
这是因费扬古与简亲王薨了,皇父更念旧人,还是因为那两位年长,皇父担心生死之事?
裕亲王这里不用说了,身子虚了好几年了,近几年每年都要病上两回。
至于庄亲王,四阿哥心里生出几分不喜。
为了求子,已经魔怔了。
早年在王府包衣里纳了两个多子的小寡妇,这两年连户下人口与庄子上的妇人也打听了。
今年年初纳了一个不守妇道庄头之妻,原因就是那庄头之妻跟丈夫生了三个儿子,还给小叔子、妹夫各生了一个私孩子。
这样德行的妇人,只为了是五子之母,宜男,庄亲王硬是掏银子让其和离,纳入王府。
简直是大笑话。
八阿哥提完庄亲王,也沉默了,也是想到了这一件荒唐事儿。
八旗上下都将此事当成笑谈,可是却没有人在庄亲王跟前说什么。
一是庄亲王辈分高、爵位高,有资格在他面前说教的人屈指可数;二是子嗣为大,还关系到这一门的大宗传承,就算行径荒唐,可是情有可原。
自己这里,不会步了庄亲王后尘吧?
等一行入了宫,到了毓庆宫正殿,已经有不少人在了。
宫里住的阿哥与格格们差不多都到了。
阿哥这里,除了在兆祥所的十九阿哥之外,从年长的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开始,到已经三岁的十八阿哥,都来了。
格格这里,是从十格格到十七格格。
五阿哥夫妇与七阿哥夫妇也到了。
只剩下大阿哥夫妇与三阿哥夫妇还没有到。
虽说是家里人,可是一年到头,能见到次数一个巴掌数的完。
阿哥们还罢,除了十七阿哥与十八阿哥,其他人跟上头的兄嫂也熟悉,格格这里,见了嫂子们就只有腼腆的。
九阿哥是个孩子王,他一进来,十四阿哥就带着十五阿哥与十六阿哥过来了,围着九阿哥打转。
看着三个弟弟跟小黑炭似的,九阿哥带了嫌弃道:“这是见天骑马来着,这么黑?”
十四阿哥得意洋洋道:“九哥,这是男儿气概,满洲勇士总不能跟小白脸子似,看着就是怂货!”
十五阿哥抿嘴笑,道:“娘娘说,捂一冬就白了。”
十六阿哥则抱着九阿哥胳膊道:“九哥,九哥,我也要白,想要抹香香的珍珠膏……”
九阿哥拍了十四阿哥脑门一下,而后看了两眼十五阿哥的嘴巴。
十五阿哥的嘴巴抿着更紧了。
九阿哥忍不住“哈哈”笑,原来是十五阿哥侧牙掉了。
十五阿哥脸通红。
十六阿哥见状,张嘴道:“九哥,看我的,看我的,我门牙都松了,也要掉了。”
九阿哥收了笑,摸了摸小十六阿哥的大脑门,道:“嗯,小孩子都要掉的,没事儿,至于香香的珍珠膏,回头给你拿两盒……”
十七阿哥跟十八阿哥在一块儿。
只是小孩子都喜欢跟大孩子玩儿,两人也就都眼巴巴地看着十五阿哥与十六阿哥这里。
九阿哥抬头,正好看到,对十七阿哥招呼道:“小十七,带小十八过来。”
十七阿哥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