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差不多,侄儿也是念着伯母的好呢,这么多伯母、婶子中,伯母对小辈的慈爱都是数得上的,您这也是沾了伯母的光了……”
庄亲王:“……”
他翻了个白眼,不想开口了。
恶心,跟谁爷俩?!
打自己脸的时候忘了是爷俩了?
要不是自己福晋央磨着,自己才不来!
可谁叫这回封爵的是三个阿哥,要是三家都不去,皇上怎么看?
做了半辈子堂兄弟,他晓得那位是护犊子的。
要是诚郡王府跟敦郡王府都去了,不过来九贝勒府,那九阿哥这小心眼指定又记仇,回头还不知怎么折腾。
三家去两家,只略过中间的,外头说起来,也会觉得自己这个长辈不大度。
十阿哥也混不吝,牵扯到九阿哥事情就发疯,真要自己今儿不来,给九阿哥没脸,后个儿去敦郡王府,说不得也要跟着没脸。
庄亲王到时候是计较,还是不计较?
里外都跟着丢人。
苏努贝子在旁,听了个全乎,心里也就安了。
这九阿哥还真是有大人模样了,不再犯浑,待人接物也圆滑了。
倒是齐锡,晓得九阿哥这不是圆滑,应该是真话。
再想想这几年这边的大事小情,庄亲王福晋确实都没有落下。
不管是庄亲王福晋真心对小辈慈爱,还是给庄亲王找补,这好就是好。
九阿哥领情也是应该的……
屋子里气氛好了,九阿哥也没耐心多待。
大家都在外头玩呢,就是在客厅都能听到院子里的喝彩声。
有人五射五中了!
不知道是谁!
苏努贝子见状,就道:“外头不少客,九爷别在屋子里守着呢,这也没有外人。”
九阿哥立时道:“那您几位慢慢喝茶,我去外头转一圈……”
等到九阿哥出去,庄亲王望向齐锡,道:“这样的女婿,不够你糟心的……”
齐锡道:“九爷为人处事不圆润,可胜在心实,很是难得了。”
庄亲王撇撇嘴,道:“真会说话,怪不得在御前都有体面,这什么时候缺心眼子反倒是长处了?”
苏努贝子道:“九爷很是难得了,要么能是皇上的‘爱子’吗,这样的真性情,在这么多皇子中,也就是五爷跟九爷了……”
庄亲王挑眉。
五阿哥养在太后处,实心眼也就实心眼了,这九阿哥是宜妃自己养的,怎么也缺心眼儿?
他虽没见过宜妃,却是听福晋提过,宜妃是伶俐人,否则也不会做了二十多年的宠妃。
这不随父、不随母的,九阿哥这是随谁了?
院子里,九阿哥正围着大阿哥打转转。
“大哥真厉害!”
九阿哥之前试过,也见舒舒、十阿哥跟五阿哥射过,晓得这射悬挂金钱的不容易。
还以为大阿哥这几年酗酒,荒废了箭术,结果拿出来,依旧在兄弟中数一数二。
大阿哥已经将手中的弓递给十三阿哥,并无得色,跟九阿哥道:“这么点儿的距离,射中不难,就是手熟……”
他岁数比大家大一截,多练了十多年的箭术,各种靶子都练过,不算什么。
九阿哥摇头道:“大哥太谦虚了,我福晋早上试了,才中了两回,您这五中,今儿估摸着也是独一无二了。”
大阿哥没有点头,望向十三阿哥,又看了十阿哥。
十三阿哥聚精会神,不过这悬靶,又是一寸见方的金钱,力道大了小了都不行。
结果就是五射三中。
十三阿哥撂下弓,望向大阿哥也多了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