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冲进屋里。
“清儿!清儿!怎么没人?”
可环视了一周,屋里并没有什么人。
“人怎么不见了?刚才还在这的!”
这时,跟着走上来的独孤火烺,也发现了形势不对。他本来想借机讨好小新成的,可现在,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是谁坏了他的计划?
他咬牙切齿地踢打着屋前昏倒的守卫,试图要他起来回话。
“快醒醒!快醒醒!”
“二老爷!~”
果然,昏倒的守卫被他踹醒了。
“快说!你看押的人呢!”
独孤火烺一把揪起守卫的衣襟,张口便恶狠狠地问了起来。
“小的不知道!小的不知道!先前……先前……先前只是跳出来一个男的!把我打晕了!然后小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守卫从未见过独孤火烺这么狰狞的面容,不由得心中有些胆怯。
此时,从屋里慢慢走出来的小新成,也冷静了下来。他查探了房间的东西,发现这确实有冯清如生活的痕迹。
“看来,是被人带走的!应该是那个时光!要与九儿成亲的那个男人!”他看了一眼武士,紧握住手中的玉玲珑,继而铿锵有力地说了起来,“追!他们肯定跑不远的!”
都已经追到了这里,不能再让清儿丢了!
“是!”
王遇重重地点了点头,这又带着人马漫无目的地追去。
“王爷!小人……”独孤火烺谄媚地迎上来,还想为自己办事不利表示歉疚。
可小新成忽然伸手示意,却突然令住了他。
独孤火烺想要说什么,他已经猜到。
“你先回去吧!回去处理府上的事情!本王先去找水儿!不需要你跟着了!”
小新成睿智神勇,虽表面上相信独孤火烺,但实际上却对独孤火烺处处提防。
“是!”
独孤火烺讨好不成,只能无奈地应了一声,继而垂头丧气地离去。
这个人~深不可测!
小新成看着独孤火烺渐渐离去的背影,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徐徐绕上心头。
……
与此同时,独孤九儿与独孤仁杰被武士押解到大牢,被仔细关押了起来。
独孤九儿坐在草堆上,垂头丧气地撩着杂草,一边嘟着嘴巴,一边委屈不堪地说了起来。
“爹爹!我们这是被二叔陷害了吗?”
“算是吧!”独孤仁杰站在牢中,唉声叹气地应了一句,接着意味深长地说道,“此前你姑姑临死时,还让我提防你二叔!没想到,我防来防去,还是没有防得了他!”
说完,他又叹息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要提防二叔?这事跟我姑姑又有什么关系?”
听到独孤火烺这番话的独孤九儿却有些不解了。
难道爹爹和二叔一直不合?
独孤九儿忍不住怀疑。
她只知道独孤火烺一直对自己疼爱有加,却不知道独孤火烺与独孤仁杰之间还有这种不为人知的事情。
此时,独孤仁杰又神情哀切地说了起来。
“你姑姑死的时候,说你二叔想要夺走她的令牌,她不肯给,你二叔便下毒谋害于她。我当时去看望你姑姑的时候,正巧碰见你姑姑毒发,你姑姑临死前,便将令牌交给了我,还嘱咐了我一番话!唉!真是罪孽啊!你二叔不知道这枚令牌不能随便用!还为了得到这令牌,狠心杀害了你姑姑!”
想起自己姐姐死去的情形,独孤仁杰便忍不住神伤。
“二叔杀了姑姑?!”
独孤九儿听到这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