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有没有冷府的支持我根本就无所谓。”风昱拍了拍妖魅男子精瘦的肩头,目光透着无法撼动的坚定,“对于语丫头……,总之,不管是谁想要伤害她,都必须付出代价,不管那个人是什么身份,我也不在乎。”
墨白垂下眼眸,将心事也在瞬息沉淀下来。
他明白风昱的心情,所以他理解风昱的决定;更甚至,他此刻的心情其实比风昱还要愤怒。
“那好吧,既然你决定了,那你就去做吧。”墨白沉吟了一会,最终没有再反对,他静静看着风昱,眼神中透着理解与支持。
就在他们交谈的时候,在大街上,突然有人纵马从侧面横撞了过来,不但阻止了他们去路,更将李昌盛坐的马车给撞翻了。
这时,街上行人已多,就在这突发的事故中,有人不经意佯装惊慌的样子冲散了墨白风昱与李昌盛之间的距离,当然,有人在扶起李昌盛的同时,更乘机趁着无人察觉的时机,暗中将李昌盛身上可以藏东西的地方都摸了个遍。
跟在李昌盛身后的东方夜好不容易越过混乱的百姓,到达李昌盛跟前将他挽起来。
“侯爷,你没受伤吧?”
李昌盛巍颤颤站起来,老脸上溢满悲痛与愤怒。他摇了摇头,在东方夜搀扶下,走到前面墨白他们所乘坐的那辆马车。
这出事故,明眼人都知道是冲着他来的;至于什么人会迫不及待制造一场如此仓促又破绽百出的事故,他心里也是雪亮得很。
在确定李昌盛并无损伤之后,墨白他们一行又继续起行往刑部衙门而去。
在他们走后,隐在人群里一个目露精光的男人,飞快往旁边岔路掠了过去。
岔路上停着一辆外表看似普通,内里实则十分奢华的马车,里面的人听着脚步声,不待来人禀报,便焦急地追问道:“怎么样?东西到手了吗?”
目露精光的男人听闻这道温婉却冰冷高傲的声音,浑身不自觉地紧了紧,他垂着头,恭敬道:“回主子,东西已到手,请你过目。”
他恭敬将一纸折得十分平整的宣纸双手奉到马车前。
车帘被人略略掀了起来,接着是一个丫环打扮的姑娘露出头来,将那张纸给接了过去。
那丫环拿到宣纸之后,很快又放下车帘,隔绝外界一切视线。
“主子,东西就在这。”丫环的声音透着毕恭毕敬的味道,与那个男人不同的是,这当中还含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战战兢兢。
“百草,你紧张什么?”又是那道温婉的声音,但当中夹杂的冰冷与高傲,却自有一种高高在上睥睨别人的气势。
那丫环听闻这句淡淡却冰冷无比的话,立时垂首屏息,连大气也不也呼了。
接着,是展开纸张的窸窸窣窣声。
再然后,是“哧哧”撕碎纸张的声音,与丫环百草不自觉颤抖而加重的呼吸声。
“蠢货,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低低一声冷斥,车帘微掀,接着是一团被撕碎的纸屑,朝着那个目露精光的男人迎面掷了过去,“真是没用的东西,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主……主子?”那男人两眼精光都被这兜头掷来的漫天纸屑给遮住了,他愣愣看着这辆低调奢华的马车突然调转头往皇城方向而去,半晌也回不过神来。
待马车单调得令人惊心的声音辘辘响在青石地面上,他才愣愣收回目光,捡了几张碎屑看了看,这一看,他原本灰黑的脸顿时变得铁青一片。
纸屑中依稀可辨认,那是一幅讽刺的图画。
隐在人群永远是最好掩饰身份与目的的方式之一;在那个男人走后,人群里忽有人迅速掠追上了墨白他们。
“炼铁,可看清了刚才的是什么人?”墨白的声音永远冷冷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