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呢,连县太爷夫人都拉着那丫头的手,瞧两人说话时的模样,热络死人了,你说那丫头咋就有这样的本事,将县太爷夫人都迷惑得团团转的。”
贾媒婆话把子刚落,潘氏又接着继续道:“真是没瞧出来啊,以前瞧长蕖那丫头怯弱得很,连一句大声的话都不敢吭,任由长燕娘又是打又是骂,可是这才过了多久啊,那丫头就转了性子,你说,那丫头咋就突然变得这般有本事呢,这又是盖了宅院,还将县太爷夫人迷得团团转的,没准将来还能嫁给县太爷的公子。”
潘氏说这话着实是难听得很,搞得像是卫长蕖迷惑了秦氏一般。
贾媒婆伸长筷子,夹了一块肥肉塞进嘴巴里,只见她一边满嘴流油的嚼着嘴里的肥肉,一边挑起眼皮子朝正堂里瞧去。
她瞧着江氏穿着一身翠黄色的绸衣,心里,眼里是嫉妒得要命。
这杀千刀的丧门星,咋就这样命好,生得这样一个有本事的女儿。
贾媒婆心里嫉妒得要命,她将嘴里的肉嚼烂,咽下去之后,才靠近潘氏的耳边,悄声悄气道:“诶,铁锤娘,我可是听说了,这阵子时间,长蕖那贱丫头经常山果子岭呢,你说,那果子岭啥也没有,漫山遍野全是酸得掉牙的野果子,长蕖那贱丫头常往果子岭跑做啥事呢,指不定那贱丫头是被山里的狐狸精给附身了,所以才变得这般厉害,又会勾引男人,骚臭的狐狸精,呸。”
贾媒婆与潘氏嘀嘀咕咕的说完,还附在她耳边轻轻的啐了一声。
虽然两个婆娘的说话声气很小,但是一旁的杨氏,余氏还是听了个大概。
杨氏的脾气较为火爆一些。
只见她睁大着双眼,狠狠的瞪着潘氏,贾媒婆两个老婆娘。
心道:这两个老婆娘的嘴咋就这样臭呢,比粪坑子还要熏人呢,长蕖好好的又没得罪这两个老婆娘,这两个老婆娘吃长蕖家的饭,还在这里嚼长蕖的舌根子,简直是该挨雷劈。
杨氏瞧着两个老婆娘七嘴八舌的说过没完没了,最终,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啪嗒一声响,桌面跟着颤了颤。
只见杨氏狠狠一巴掌,将手里的筷子拍在桌面上。
潘氏,贾媒婆嚼得入迷,生生被杨氏吓了一大跳,贾媒婆捂着胸口,瞪向杨氏,尖声尖气道:“长莺娘,你这是吃多了么,发什么疯。”
杨氏连姚氏那泼妇都不怕,更加不会害怕贾媒婆与潘氏两个老婆娘。
若不是考虑到,今天是江氏一家乔迁办席的喜庆日子,这两个老婆娘这般数落长蕖,她一早就扑上前去,打烂这两个老婆娘的嘴巴。
杨氏双眼露出凶光,怒气汹汹的盯着潘氏跟贾媒婆。
“铁锤娘,贾媒婆,你俩这些年的饭都吃进牛屁眼了么,瞧你俩都这把年纪了,还好意思在背后嚼后背的舌根子,你俩嘴巴咋这样臭呢,说出来的话,咋就跟放屁一样,咋没一句中听的呢,既然你俩骂长蕖是骚臭的狐狸精,你俩咋还来吃席呐,这席可是长蕖办的,你俩不是嫌弃得很么,咋还要塞进肚子呢。”
杨氏一口气揭了潘氏与贾媒婆的老底。
而且,杨氏说话的声音又大声,又响亮,任宅院里再吵闹,周围邻桌的人都能听见。
听杨氏这般说,果然,周围邻桌的人都纷纷侧过头来,死死盯着潘氏,贾媒婆。
当众被杨氏揭了短,潘氏跟贾媒婆两个老婆娘顿时觉得羞愧极了,此刻,两人真是恨不得赶紧挖个地缝钻进去。
余氏也是忍无可忍了。
杨氏说完,她也干脆接过话,继续道:“铁锤娘,贾媒婆,人要脸,树要皮,你俩都这把年纪了,咋还不知道要脸呢,咋还只知道在背后嚼人家的舌根子呢,长蕖咋得罪你俩啦,是没喊你们两家吃席,还是咋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