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刘家的嫡孙.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绝对值得所有人认真对待。
贺竞强没有急着回答,拿起茶壶,慢慢为自己斟满了一杯,喝了车去.这才说道:“就事论事,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贺太平嘴角微微浮起一丝笑意。这是他最欣赏贺竞强的地方.无论什么时候,总是能够站在客观的立场上来进行分析,绝不盲目冲动。
“说说看吧。”
贺太平鼓励地说道。
“嗯。他对戈尔巴乔夫xìng格的分析,我觉得比较到位了。这位苏联总统.确实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他以前升迁的道路过于顺利,基本上是一帆风顺,不到五十岁就跻身最高领导层,随后又当上了总书记。他习惯了鲜huā和掌声.被权力麻痹了,认为只要自己想干的事情,就一定能干成。这样一个xìng格温和的理想主义者,其实不见得是一个好的领袖。”
贺美强不徐不疾地说道.脸上lù出沉思的神情。
贺太平不置可否。这些不是刘伟鸿文章中的原话,贺竞强进行了一定的提炼加工。但是总结得很准确.根据刘伟鸿的文章来分析.在刘伟鸿笔下.戈尔巴乔夫确实就是这么一个人。贺竞强与刘伟鸿在这一点上.见解很一致。一位xìng格温和的理想主义者,确实合适担
领袖人物。
对到伟鸿那篇文章,贺太平看过三遍以上,印象非常深刻。
“第二个.我认为他对苏联改革的失误.也分析得比较深入。戈尔巴乔夫过于mí信自己手中的权力,有些cào之过急了。政治体制改革.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就应该保证执政体系的稳固,保证社会的稳定.才能一步一步地来,这样子从上到下掀起思想大解放,只会自luàn阵脚。一般的社会体系.可以放开来搞,比如经济领域的改革开放,步子可以放大一点,鼓励进行尝试。错了没关系嘛,只要大局稳定.错了可以收回来,影响并不大。但政治体系,却不能随便改,更不能大面积全方位一次xìng地改,那必定是会出luàn子的。戈尔巴乔夫在这一点上.认识很不清醒。”
贺竞强和刘伟鸿的意见,竟然惊人地一致。
贺太平问道:“那么,他说的那个警慢野心份子呢?你又怎么看?”
贺竞强又沉思起来,良久才缓缓说道:“这一点.我不大拿得准。叶利钦这几个人.是比较活跃.但实权不够。苏联执政党的体系还没有出现大问题,军队也还没有出现大luàn,叶利钦名义上是俄罗斯总统,实际上还是个民权运动家.最多是个jī进派。
在苏联这种强权国家,手里没有军权,想要挑战最高领导人,难度很大。”
贺太平就笑了,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关键时刻,枪杆子还是最要紧的。”
贺竞强喝了一口茶:“只要枪杆子不倒戈,叶利钦这几个人再闹.也闹不出名堂来。”
贺太平冷笑一声,说道:“正是这样。刘成胜这回搞这么个东西出来,是想做墙头草啊。..
贺竞强双眉一扬:“爸,您的意思是,这个东西是刘书记让他nòng的?”
贺太平不屑地说道:“这是当然了,刘伟鸿能有多大年纪,有多少见解.能鼓捣出这么一个东西来?就算鼓捣出来了,也得有人敢给他发才行”
贺竞强没有附和他老子的言语,双眉微蹙,沉yín稍顷,说道:“爸,我看不一定。..
“不一定?”
“是啊。您还记得前年那篇文章吗?也是在《号角》上发的,当时我们也都认为刘伟鸿没这个本事.但后来证明.那篇文章确实就是刘伟鸿自己写的。..
贺太平也皱起眉头。儿子说得有道理.他只是在心里有些不能接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