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胃,本质上他们都是同一类人。朱建国以前在部队当的是军事主官,回到地方,农校校长、农业局局长直至县委书记,官职不大却都是一把手说一不二。这种习惯一旦养成了,可不是那么好改的。如今到了大宁市,官职是升了,手里的权力在外人看来,那也是大增。实际上却变成了一个具体的办事人员只能在毒书记划了定的圈子里走,还得小心谨慎,心中郁闷可想而知。
“书记,这种情况应该也是暂时的。上级领导考察一个人有个过程。李鑫跟我说,秦书记这个人思想是古板一点,但也比较重情义。只要你真正得到了他的认可,我相信他会逐渐放开手脚的口他们那种老干部,都是这么个xìng格,几十年了,要改也难。”
刘伟鸿便安慰道。
也就是在朱建国面前,他才会这样子敞开说话,没有丝毫的顾忌。
朱建国郁闷了一阵,随即便自我调整了过来。他就是这种开朗的xìng格,无论在什么环境之下,都能迅速摆脱不悦的情绪,往开心的事情上想。
“嗯,你说的也很有道理,秦书记也确实就是那么个xìng格。其实他人是不错,对我的工作也比较支持。他是一把手,我们都要配合他工作的。”
到伟鸿微笑点头。
朱建国其实一直就是这么干的,尽管他心里不情愿,但也知道官场上的很多规则,必须要遵守。刘伟鸿在林庆县“大动干戈……”依照很文艺的话说,就是点燃了朱建国心中的,也想跟着火一把。但同人不同命,也是没办的事情。
“伟鸿,《人民日报》的社论,你怎么看?”
朱建国虽然认同了刘伟鸿的意见,还是有点不甘心,又再次提起了《人民日报》的社论。他总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表态了,或许能够大有所获。
刘伟鸿的脸容便严肃了些,沉yín着反问道:“书记,你是怎么看的?”
朱建国没怎么犹豫,径直说道:“我是完全支持,坚决拥护。我打算写个文章,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
刘伟鸿轻轻摇摇头,说道:“书记,时机未到。”
朱建国便疑huò起来:“时机未到?”
“嗯……”
刘伟鸿微微点了点头。
历史的轨迹,在刘伟鸿看来,已经开始发生了偏差,至少因为他的参与,老爷子的态度逐渐起了变化,而这种变化,是必然要影响到整个国家大局走势的。但这种变化,还不是那么明显,老爷子心里肯定也在进行“思想斗争”。如果就这样下去,不发生其他意外,刘伟鸿比较有把握改变老爷子的观念。
问题在于,这个意外,是一定会发生的。
刘伟鸿重生的蝴蝶翅膀,暂时还只能影响到他身边很小的一个范围,对于国外鞭长莫及。眼下已经是九一年六月,北方那个邻国,局势已经非常的严峻,戈尔巴乔夫推行的改革,遇到了极大的阻力。照此发展下去,八一九事变肯定会如期而至。这场政变尽管失败了,却必定会导致老牌帝国的迅速坍塌,苏联四分五裂,俄罗斯重新取而代之。
刘伟鸿现在担心的就是,八一九事变之后,老爷子的态度会不会再变回来。发生在北方邻国的这种惊天大事,是必定会影响到我国的。戈氏搞改草,却让联盟陷入分裂的深渊之中,我国的高层大佬,焉能对此视若罔闻?据刘伟鸿所知,在另一个平行世界,正是因为苏联的剧变,令得国内姓什么的争论,达到了最高峰的状态,一时之间,从上到下都“严加戒备……”某方势力大张。
也就在这种情形之下,才有了最高首长的南巡之举。
在这种情形之下,朱建国这样级别的干部,贸然参与进去,实在祸福难测。
就算最后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但这中间的几个月时间,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