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杯喝了。”他不容反驳的命令。
看她柔驯地将手中的鲜奶一口一口慢慢地喝完后,他满意地点点头,接过她的空杯随手放下,便拉她起身往门外走去。
“你要带我上哪?”魏芙蕖被动地坐上车,扣上安全带。
“回家。”他利落地排档倒车。
“噢。”她愣愣地应了句,突然想起她没带出来的外套及皮包,“可是我的东西都没拿。”她要他再回头,好拿回她的东西。
“不用拿。”车子仍稳稳地上路,司徒隼鹰侧头看了她一眼,“从今天开始你要搬来跟我住。”
他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可是荷儿老是说家里还有个妹妹而不肯,现在她怀了他的孩子,可就没理由说不了。
“啊?”魏芙蕖被他一句话炸得脑袋轰轰作响。
直到进了家门,她莫名所以地让司徒隼鹰为她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半推半就、连哄带骗、威吼利诱,连张字条都没留地给押进了他位于天母的豪宅。
开始了她让人娇宠的同居生活。
宝宝的爸爸对她的怀孕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但对她的身体状况却十分的在意。
一反之前独立隐瞒怀孕的委屈,现在的魏芙蕖等于是让司徒隼鹰供着娇宠。
纵使司徒隼鹰不说爱她、两人之间不谈未来,但他待她的温柔让她几乎要交心投降了。
背贴着司徒隼鹰温暖的胸膛,魏芙蕖静静地侧卧在床上,他的手稳稳地环在她的腰间,裸背上一起蛰伏规律的呼吸告诉她身后的男人仍在熟睡中。
感觉……很幸福……
胸口涨得暖暖的,心情意外的恬静,近来每一个早晨她都在这样的心情转醒,好怪……
她一动也不动,睁着刚醒来仍惺忪的美目,瞪着晨曦中雾蓝蓝的天空,徐缓地调回目光,她看着交叠在她雪藕下的古铜色手臂。
手掌贴上他的。男人的手真的好大,鹰的手形十分漂亮,十指笔直,但纹路却又与女人不同,掌心硬实有力。
她无心地把玩着,直到手中的手指反握住她的,背脊上传来他细碎的吻。
“睡不着?”微微箍紧置于她腰间的手臂,他闭着眼,哑声呢喃。
“没有,你继续睡。”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同居生活已过了一个星期,一切是那么自然,但却无法给她真实感,她隐隐有感觉,这样的日子似乎不会长久。
而且当初她走得太匆促,没有给芙蓉留下任何只字片语,这一个星期来她试着联络她,可是家里的电话都没人接听,而她的手机也总打不通,以前再平静不过的生活似乎一瞬间被打乱了,算算她跟芙蓉已有一个多月没碰着面。
“怎么了,是不是肚子里那小子又给你气受?”司徒隼鹰将两人交叠的手移置她的腹间。
“没有,宝宝很乖。”不甚在意他的用词,反正他向来如此。
“真的?”他的声音低沉喑哑,置于腹部的大掌开始不安分起来。
魏芙蕖不自在地闪躲着他探索的手,“不要!”
酥胸下的大掌顿了一下,“怎么了?”他越过她的美背,翻身凝视她的美目,双臂牢牢地支撑在她左右以避免压迫到她。
“我……我不舒服……”怀孕让她全身上下敏感极了,下意识地,她害怕他的碰触,而且想到自己日渐臃肿的丑态,她就觉得与鹰肌肤相亲十分的令她不自在。
她美眸闪避,双颊晕红,明知道答案不是这么简单,这小女人又想骗他。若是其他人司徒隼鹰必然会阴狠地教训一顿,但对她,他早已狠不下心来,她要在这一件事上骗他也可以,自己自然有改变她心意的办法。
“我以为你刚说过今天早上很好的。”他不容拒绝地欺身向前,霸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