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纯白法衣静静垂落,半仙之身自然的飘在空中,完美如天神。“道法自然!封公子,既然施姑娘不喜欢你,你就应该另觅良人。如此这般执着,只会给彼此带来伤害。”
又是道法自然?只是,祁殊言这次的解释,怎么和上次完全不同呢?上次是任其发展的自然,这次却是人为干预成自然。祁殊言,是你进步了,离成仙之路更近,所以对道法又有了新的解释吗?
“祁殊言,你一个老道,不老实躲在深山好好修炼,跑到别人家里管什么闲事?今ri你断我一发,我定要找你百倍讨回!看招!”封涟妖眯着眼睛瞪向祁殊言,说话间从腰上抽出一条纯白腰带,软软的缎子竟然被他当作武器挥向祁殊言。
祁殊言武功高强全天钺王朝数一数二,怎么会把连内功都不会的封涟妖放在眼里?祁殊言轻松的躲过,甚至连一丝动作迅速带来的风丝都没有,那纯白的法衣都没有飘动一下。
“封公子,施姑娘是有夫之妇,你太过喧宾夺主,可曾为在场的另外两位公子想过?可曾设身处地为施姑娘想过?今日我断你一发,就是为了让你明白:万事皆有根源,想要吃果子你总要先对树好。否则的话,只能是一败涂地得下场。”
他越说,封涟妖越气,舞着腰带好似跳舞一般的步伐,却是招招狠戾袭向祁殊言。“少说废话!我的事轮不到你管,婉婉的事也轮不到你管,我们的事更用不着你管!祁殊言,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下来和我好好打一场,明知道我没有内力,你飘在天上算什么本事?”
“咔嚓!”封涟妖没打到祁殊言,反倒把屋内架子上的花瓶打倒,粉粉碎的掉在地上,完全没有可救的价值。
我以为,以祁殊言那恬淡的性格,是绝对不会理封涟妖的。这种激将法对冲动叛逆的封涟妖来说有用,怎么可能对半仙祁殊言好使呢?想想以前,我对祁殊言说过的话,比这个难听多少倍的都有,也没见他当回事过。可是,事情就偏偏有无数的意想不到。
“好。”轻轻的一个字后,祁殊言就应声落在地上,那潇洒如谪仙的俊美,一点也没有因为落在地面而减少。
不敢置信的盯着瞬间打成一团的两个美男,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屋内响起各种东西倒地,瓷器木器碎裂的声音。
我心疼、肝疼、肉疼、蛋疼的盯着一白一粉,两个打成一团的身影。死皱着眉头大叫。“你们俩给我住手!啊!小心我的椅子!啊!小心我的铜镜!啊!小心我唯一的玉簪!啊……”
可是,伴随我大喊大叫的,自始自终都是东西的破碎声。那两个惹事的混蛋,根本连看我一眼都没有,更别说住手啦!
喊到最后那一声‘啊’,我甚至都带了哭腔。不要啊!如果可以选择,宁愿封涟妖现场吃了我,也不要他们把我卧室砸成这样。那可是我最值钱的家当,呜呜呜……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咣当!”应声落地而碎,是我那纯铜的脸盆。
整个施府,只有我的房间是最豪华,也是我花了最多钱装扮的。不是因为我爱得瑟,实在是因为和我同屋而居的是花青云。钱不是衡量爱情的唯一标准,却是我对他表达爱意的最好方法。现在,被他们这样一砸,我顿时觉得脑仁一疼,双眼一花就向后晕过去。
“婉韵!婉韵!”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的花青云,抬手接住我,焦急的呼唤着。
我靠在他怀里,晕到连人影都看不清,还在问。“他们俩停了没?”
花青云无奈的叹气,咬着唇瓣儿将我扶到*沿坐下。水凌澈在*里过来,摸到枕头旁的团扇为我扇着风。
花青云见有人照顾我,这才转回身,看向还在一边打到忘我的两个人。突然,大喊一声。“都给我住手!”
向来柔和的人发怒,声音和力量是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