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悲催的承认,我哪里都比不上沈逸仙。所以,我不想再和他比较。无论许世清离承不承认,我都是他的种子,都是他的女儿。就算自出生他都没有看过我一眼,仍旧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所以,这个债我一定会找他讨。许世清离,你给我等着!
‘叩叩叩!’三下轻轻的敲门声打断我的胡思乱想,礼貌的敲门却在我没有应声之时就已停顿。随即木门轻启,即墨夜非一身银白脚步轻轻的走进来,而他的手中正端着一碗什么。
他走进,难得一脸正经来到*前,看着似半梦半醒的我,小声问。“醒着?”
我动了动睫毛,身体里的力量似乎从进了酒馆就被人抽走,连睁开眼睛都变得不可能。人,果然不能伤心过度。
他见我不说话,竟然破天荒的未语先叹,手中不停搅着粥,嘴也没闲着。“你这是何苦呢?不如今日就答应柯掌柜,只要有一个人……”
“你说的对,只要有一个人。却也要一个能说服大家,德高望重之人,而不是一个心眼狭小又*的愚蠢之徒。”一气之下,我竟然有了力气,坐直身子看着他,一口气将话说完。
他拿着粥勺的手一顿,抿着唇瓣儿点头。想了想,说。“郡城除了尧侯,怕是没有人能成。只是,尧侯虽然平易近人,可是这等小事想请她来,怕也是不可能的。”
我皱眉,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即墨夜非吼道。“少跟我提那个人。丫的根本就是个喜欢做戏,表里不一的小人,你们竟然一个一个都被她骗了。真是猪头!”
即墨夜非一愣,歪头等着我解释。
而我,根本就无从开口。
难道,我能告诉他,那女人明知道许世清离已经嫁人,甚至老婆即将临盆仍旧将他娶回府?难道,我能告诉他,一个在外面做戏十足,却在进府之后连礼貌的道歉都没有,最后只是塞给伤者十个铜板这种打发叫花子的数额送出府邸,还叫人感恩戴个歌颂她的好?这种事,经历一次都是侮辱,又要我怎的和他再说一遍?
即墨夜非惊讶的看着我,虽然我平时和他嬉笑怒骂习惯,但也没有无端就发无名火的。“你这是怎么了?”
用力倒回*;上,先是一声长叹。“没怎么。只是刚才出门碰到一家疯狗,心情不爽罢了。”
他笑,深紫色眼眸转了转,道。“还有人能让你这么郁闷,我还真想见一见!”
无语的白了一眼*幔,有气无力回话。“你不是早都见过了吗?哦,对了。当时你对祁殊言说过什么,那么肯定他不会将我们的事告知官府?”
即墨夜非狡猾的笑笑,语调轻轻。“还能有什么?自然是你那一口粥喂的好。我对他说,如果他要是把我们的事说出去,我就当众告诉所有人。那夜他被你打晕,然后……然后跟你在一个屋子里睡了一天*才醒来。”
我,极度无语中……
到底谁求谁
郡城,除了那个假惺惺的尧侯沈傲霜最大,其下就是还未到郡城上任的郡守。再向下,民间德高望重的就比较多。说到声望最高的,那还要数泰和堂现任坐堂大夫——毕红绫。
传说,这位毕大夫年仅十五岁,就已经是誉满郡城第一妙手。传说,这世上没有她医不了、救不活的人。十六岁就独掌郡城第一医馆,几乎年年都要进京都几次,去为皇室之人看病。但不知是何原因,毕红绫得了诸多的赏赐,却没有入宫做太医,身上更是离奇的没有一官半职。
想请这种名人看病,诊金有多昂贵是可想而知的。就像上次我想请她去给母亲看病,结果还只是进到门口,就被药童给逼了出来。没见人就要交十两银子,到现在想想,我还觉得自己会不自觉的发抖。唉!到什么年代,医生都是一个暴利又体面的职业。
想请她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