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怎么样了?是不是受不住?你去请个大夫吧!”稳稳坐在椅子上吩咐,除了紧握茶杯,连指节都泛起青白以外,无论从哪里,谁都看不出我现在有多紧张。
小厮咬着唇瓣儿左右为难,想来想去,只好说出实话。“家主身体不适,已用姑娘的方法仍旧无法解除。刚才三位小姐来过,却被向来清冷寡言的家主大吼逼走。就连夫人来了,家主仍旧不肯见。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谁也不清楚到底怎么样。还请施姑娘移步,见一见家主吧!”
赫连天啸,你现在找我去,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若是为了解药,我是绝对不可能去的。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现在的你根本毫无理智,我怕自己去了会失控,到时候冰莲花下死倒是无所谓,最怕的,是你恨我!
你与三个姐姐在一起是不道德,你我至今的身份亦是师徒。若事后你清楚,同样也会背负乱伦的罪名,这样只会让你痛上加痛。
我坐在椅子上犹豫很久,小厮终于等不了。突然站起身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边往外走边说。“施姑娘,得罪了!但为了家主,小的也只好这样做。若到时候姑娘怪罪,可以随意处置小的。现在,就请姑娘随我来,再耽误下去,本就体弱的家主,也许会有生命危险。”
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这才想起,赫连天啸虽然外表看着正常,却是常年忧思过度久病之人。他不能开口说自己中了春;药,更不能让赫连久夕知道春药是赫连天卓下的,现在又谁都不肯见,这不是等死吗?
我怎么这样糊涂?总是想一些有的没的犹豫不决,却忘记什么都比不过人命。
唉!死就死吧!我豁出去了。
想通了,根本也不用小厮拉扯,提起裙摆以冲刺的速度跑到赫连天啸的卧室。门口除了把守的家丁和小厮,不见赫连家其他人,估计全都被赫连天啸吓跑,此时躲在别的地方想对策呢。
推门进去,赫连天啸的卧室除了水汽,没有一点声音。因为沐浴而放下所有的纱幔窗帘,遮去天边最后一点残红的夕阳,整间屋子阴暗而颓废。
“师傅!我来了,你找我有事?”连门都没敢关,就站在道道纱幔前高声喊。
里面,没有一点回应。
郁闷的挠挠头,感觉这里不是垂幔悬落的卧室,根本就是万丈悬崖,一步踏错肯定万劫不复。
“师傅!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去请大夫?呃!还是要吧!我这就去,这就去!”说完,转身就开溜。
“进来。”冰冷的声音终于自屋内响起,仔细分析这两个字,这么觉得他恢复正常了?
顿住向外的脚步,眨眨眼睛。既然他恢复理智,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于是,转身向屋内走。走过每道纱幔,我都像小厮一样将它挽起,金钩挂起五道纱幔后,我终于走到赫连天啸的*前。
眼睛根本不敢直视人家的*,我只好从下向上试着望去。先是看到乌木脚踏上,整齐的摆放着赫连天啸洁白的长靴,再向上,是绣着松柏图纹金黄色的*幔。
呃!没什么非礼勿视的,还好!还好!
“师傅!我到了,您有什么事?”我老实的站在*边,望着金黄色之上点点苍翠花纹发呆。
既然他好了,这个时候叫我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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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近亲结婚的问题,并非轮回故意恶心的杜撰。为了保持血统纯正,在古埃及法老之间都是近亲结婚。这是控制政治与权利的一种手段。亲们毋须太介意,只是一段故事而已。
大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