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并且还如此的没有睡相。
“怎么,不打了?”司念转过眼来,淡然的看着金镶玉。
金镶玉轻盈一跃,盘腿落在了司念房间的桌上,她倚着身体媚笑道:“明知占不了便宜还打什么打。”
司念缓缓坐下身来,提起茶壶为自己渗上一杯茶水,而后才悠然道:“可是我杀了你一个同伴。”
金镶玉媚眼轻轻一扫黑凤凰,道:“你是搞错了,她不过是一个寻求庇护的江湖客而已,除了是一个每天给掌柜带绿帽子的媳妇外,和我没有八毛钱的关系。”
司念道:“那你为何对我动手?”
金镶玉道:“不过是气愤而已,你这个男人,竟然对于我的示好得寸进尺,在我的地盘杀了四次人。”
司念道:“白天两次,晚上一次,不是三次吗?”
金镶玉道:“那请公子告诉我,白日里那一群江湖客除了两个被你杀死的人之外,他们好好的出了这个门,为何在晚上却被我的人发现尸体躺在了玉门关外?
司念恬淡的喝着茶:“或许被大漠的风沙迷了眼。”
金镶玉嘴角一笑:“迷了眼就得死?”
司念放下手中茶杯,看着金镶玉:“在大漠里迷了眼,没认准路,不该死?”
金镶玉道:“怕只怕不是没认准路。”
司念道:“那该是什么?”
金镶玉道:“没认准人!”
司念终是冷笑,左手撩起被窗外夜风吹散的发缕。
金镶玉注视着司念,一直盯了他很久很久,最终长长一叹:“公子应该是要去大漠吧。”
司念点头,没有否认。
金镶玉道:“那么公子有去大漠的地图吗?”
司念摇头。
金镶玉轻出了一口气,道:“那么,我和公子做笔交易可好。”
司念道:“说来听听。”
金镶玉沉声道:“不再对我的人出手。”
司念眼神微微一变,而后轻笑一声:“老板娘这是何意思,你觉得在下真是个如此好杀之人?”
金镶玉道:“是。”
司念道:“凭什么?”
金镶玉道:“就凭我金镶玉闯荡江湖几十年的感觉。”
司念道:“哦,仅仅如此?”
金镶玉道:“如果一定要说依据,白日里,两群人,你一个都没留下……似乎只要被你所杀之人与之有关系的人,你都要处置干净……”
司念眼神中划过一丝异色,而后笑道:“你的感觉似乎真有那么一丝正确,那么你为何不把下面的人都叫上来?或许叫上他们倒真能杀了我。”
金镶玉摇头,苦苦的摇头:“进入领域的人,怎能如此轻松便死在我等几人手下,即便受伤……”
司念道:“居然被你发现了。”
金镶玉道:“那么公子可是答应了?”
司念没有多想,应声道:“只要明日我睁眼前,你把进入大漠的地图放在我的桌上。”
未带司念话音落下,金镶玉旋身一转,从桌上腾下地面,妩媚的神色再次浮现出来,她娇笑道:“一言为定。”
司念左手挥袖一拂,房间的烛火顿时熄灭:“那么不送。”
金镶玉在黑暗中对司念坐着的地方轻笑道:“还以为公子你想对奴家动粗了,没想到只是赶我走啊,那么奴家走便是了……”
“看着没!看着没!”见司念房中灯火熄灭,小二更是兴奋的吼了起来,彷如此刻与金镶玉独身相处的是他一般。
厨房则一边抓着桌前的羊肉,一边死死的盯着司念的房门,彷如想看穿那层窗户模样。
“老婆……”掌柜已是软弱无力,瘫软的趴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