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的,呵得她浑身轻颤。
“不会的,我、我换件衣服就好,不会着凉的。”她连忙说,人频频往后墙缩。
“好啊,那就现在换吧,反正咱们都是男人,‘裸裎’是男人与男人间最好的交流不是吗?”他笑得很是“无邪”。
“不、不好吧,我还是回家换,这里没有我的换洗衣物。”她吞咽困难的说。
“不是说好了,这几日你就住在铺里,由我护着才不会出事,至于衣物,早帮你备好了,阿格上你家向你的丫鬟要来了几件衣服,够你换洗的。”
“你们找上萱萱了?”萱萱一定吓死了,以为她出事了!
“阿格说你要上‘好朋友’家里住上几晚,她一听说你上的是世子府,很放心的主动备妥了包袱,还交代你睡前喜欢喝点甜酒,喏,这是甜酒,也早为你备好了。”他端来一杯凉凉的甜梅酒,端至她的眼鼻前,再缓缓移向她的红唇,她惊得小嘴微启,接着酒就迷迷糊糊的进了她的嘴里,凉进了喉间。
“咳咳!”当她终于回神,猛呛了几下,慌忙推开他的酒杯,慌乱得不知所以。
他实在爱极了看她手足无措的模样,“怎么,这酒不合胃口?”他假意蹙紧眉心。“不会吧,阿格问清楚了,你都是喝这种梅酒入睡的啊,不该有错才是。”
“你……你怎能骗萱萱?不成,我得回去。”她转身想逃。
“你不能走!”他斜倚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一脸的无赖相。
“我并没有答应留下。”她气恼的想推开他,但才伸手却又羞得不敢上前,谁教这男人竟光着上身,她怎能触碰他?真是要命!
她恼得跺脚,转身捂住眼,非礼勿视!
他挑眉环胸,横着看、竖着看,娇羞俏丽、滑嫩可口、皮薄馅多,她若不做女人就真的太可惜了!
“但你也没坚持说不啊?”他揶揄的在她身后说着,气息又呵向她的后颈,惹得她一阵颤栗袭身。
“那是因为……因为你说怕雄鹰找上我,要我留宿铺子好就近保护,但没说要与你同床啊!”她好不容易卖了货、赚了钱,他竟然有了钱还要赖帐,落得被追杀的命运,这男人究竟想做什么?玩命吗?
“咦?你该知道咱们铺子不大,只有两间厢房罢了,难道你想跟阿格那大老粗同房?”他不满的问。
“当然不可以!”她急忙拒绝。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跟我挤一挤。”他笑得贼兮兮,更满意她那想也不想便拒绝的态度。
“谁说我只能跟你挤,你可以跟阿格挤一间。”
他脸色一整,“这可不成,一定要有人跟你同睡一问才成,否则怎么尽到保护的责任?”
“可是——”
“还是你真想跟阿格同一间?!”他倏地变了脸色,凉飕飕的寒光扫得她定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这人一旦变脸,阴寒的模样真教人不寒而栗,与他平日嬉闹散漫的模样完全地大相迳庭,一时间她还真吓傻了。
“嗯?你给我说清楚!”他似乎不打算放过她,大有打翻醋坛子的态势。
问题是他干么要打翻醋坛子?!
“没有,我才不要跟阿格兄挤一张床。”本能地,她乖乖说出他想听的话。
他眉眼一扬,露齿一笑,“那好,那就只能跟我挤一间了。”
她的小手被他一把拉住。
“时间不早了,咱们该上床了,快快快,脱了鞋,连外袍也脱了!”他猴急的要拉她上床榻。
她蓦地吓得花容变色,“不——”
“来嘛,你不脱我帮你脱喽?”他一脸的调笑戏谑。
她惊愕得只差没高喊救命了,这人怎么这么急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