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宣全然不在意躺在床上的那個女子,徑直朝剛剛的坐席上走了過去。
也就在他的示意下,李安走了進來。
「陛下。」他輕聲請了安之後便徑直走到床榻跟前,褪去了李瑩的衣衫。
而沈宣只顧著給自己斟起一杯酒飲了起來。
「陛下,這又是何苦呢?」再怎麼說也是個美人,就算發生點什麼陛下也不吃虧。
不過也是,若是陛下真的和其他男子一般,昔日裡也不會誤認為有龍陽之癖了。
沈宣開了口,「江兒她怎麼樣了?」
「剛剛聽左影大人回的消息,皇后娘娘她在院中吃酒吃的多了些,被丫頭攙扶著回房歇息了。」李安一邊說著一邊都覺得難受。
娘娘看樣子是當真很喜歡陛下的。
「陛下莫不如將一切都告訴娘娘,她會理解的。」李安又繼續說道。
她自然會理解,可是他卻唯獨不能全部告訴她。
他苦笑了起來,「你知道嗎?若是朕想要的,她一定會傾盡全力替朕尋了來。」
他又怎麼敢全都告訴她呢?
怪就怪他沒用,至今還未將局勢扭轉過來。
芙蓉閣,孟傾城獨自一人顧鏡自戀,一聲笑聲傳了進來。
那著著紫衣的面具人就直接大搖大擺的從門外走了進來,他又是直接坐在了孟傾城的床榻上。
她看著他,眼神里依舊是害怕的神色。
「大,大人,你怎麼來了?」她戰戰兢兢的說道。
可那紫衣人今日的性子倒是平和了些,他看了眼孟傾城又幽幽的說了起來,「你不是說沈宣他不喜歡女人?」
這話是什麼意思?
「大人這是何意。」
「男人始終躲不了美人關,看樣子沈宣他就只是不喜歡你罷了。」紫衣人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他說的定然是昨夜瑩貴人侍寢之事,一夜之後從貴人變成了妃子。
看著孟傾城失魂落魄的模樣,男人直接用手捏著她的下頜,細細端詳。
「你說你空長了一副美貌,可怎麼就那麼沒用呢。」
他又直接甩開了她的臉。
孟傾城站在那裡,不知該如何是好,淚就那樣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這些時日來,她時時刻刻小心謹慎,深怕惹出什麼麻煩來。
她從未去找過一次陛下,可陛下他竟然就好像想不起他一般。
他知道他不喜歡她,可不知道他竟全然看不見她。
紫衣人看著她這般模樣,有些不耐煩了起來,「你看看你這樣子,真是惹人生厭。」
她強忍著擦了擦淚,問了起來,「大人,奴婢心中有一件事一直不得解,求大人賜教。」
他沉聲說道,「何事?」
「奴婢就想知道邊江兒和少主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少主會救她?」
少主殺人時從不顧及,只要擋了他的路的人他絕不會放過,可是居然會親自出手救了邊江兒。
無論如何,她都想著知道其中原委。
「少主尊貴,他做些什麼,輪得著你這賤婢操心嗎?」他笑了起來。
「奴婢不過只是想替少主分憂。」她低聲說道,也不見得生氣。
只是紫衣人笑了起來,「就憑你,能分得了什麼憂。」
紫衣人對孟傾城一直成見頗多,第一是覺得她這人太過卑賤,第二是她那更是卑賤到骨子裡的性格。
只不過今日她問的事他其實也有幾分好奇。
少主同那邊江兒之間究竟有些什麼關係。
平日裡少主計謀頗多,他為何如此他其實也看不透。
他又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