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海可以跪地起誓,若是所言有假,愿遭天打雷劈!”说着莫海真的跪地当天起誓。
众人皆哗然,他们知道莫海虽为匪盗,但从不说假话,一旦起誓就更是绝无虚假,这才能带领一票死忠的亡命匪徒横行于大漠。
这么说来,他真的没有碰过绿心!
众人对绿心的疑虑全都消除了,而期待她能成为旗妃的人们也更坚定了他们的信心。
“莫海,我让你出狱不是让你出来说废话的!”星玛发怒的转向莫海。
“你让我出狱?”莫海先是对她的话吃惊不解,接着便忽然明白过来,“我知道了,牢门没锁是你故意让人这么做的?”
“我……”一时忍不住脱口而出,星玛手足无措的望向众人。“不是的,我没有——”
“错不了,我昨晚听到狱卒在谈论雄鹰逼婚的事,听得义愤填膺,今早醒来就发现狱卒不见了,连牢门的锁也消失了,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说,为什么这么做?”有种教人愚弄的感觉,莫海大怒。
众人谴责的目光接踵而来,星玛心头一惊。
“不是我,阿哥,您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她转而向葛尔道奇解释。
“住口,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葛尔道奇冷硬的嘴角泛起教人胆寒的笑意。
“您……知道什么吗?”
“我知道你与黛离以及穹亚抓了心儿,而这场婚礼的安排以及莫海的出现不过是想羞辱心儿罢了!”
“你都知道?!”她愕然。
黛离以及穹亚心虚的缩进了自家丈夫怀里,又被丈夫火冒三丈的推离。这两个女人竟敢背着他们干出这种事,这种背叛他们的妻子,他们再也无法忍受,打算事后亲自向旗主请罪休妻。
绿心震惊得双手交握,他早就知道了?
“雄鹰,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放任她们这么做?”莫海气愤地为她抱不平。
“不这么做又怎能一次洗刷众人对心儿的误会?”他沉声。
“什么意思?”莫海先是皱眉不解,接着瞬间松开了纠结的眉头,“难道你是将计就计的让我现身,好澄清我与绿姑娘的清白?”
“若不是如此,你逃得出铁笼吗?!”他向来治军严谨,就算是贵为公主的星玛想作怪,也是绝无可能的。
“原来如此!”莫海无话可说了,这男人用尽心机的在保护他所爱的女人,而他也知道绿姑娘是爱他的,自己根本没有介入的空间,只得失望的退至一旁。
“冷大哥……谢谢你。”绿心迷蒙了泪眼,哽咽的说。
“不必谢我,其实我是卑鄙的,为了留住你,明知你不愿意还是安排了这场婚礼……”他握紧拳头,第一次这么厌恶自己的卑劣,也尝到了心头酸冷的滋味。
“走吧,咱们该私下谈谈了。”他振臂卷起人儿,抛下所有人扬长而去。
“冷大哥?”耳边传来风沙漫天飞舞的沙沙响声,惹得她心慌意乱。
“我再问一次,你真的不愿意留下?”葛尔道奇忍着喉头的酸意,笑着问。
“你又来逼人?”
“我没有逼你。”他摇摇头。
“罔顾我的意愿,这不是逼人是什么?”
“你的意愿不是要跟着我一辈子吗?我记得那日你捧着‘养老金’到我面前,要我拿钱去还债,然后说要一辈子跟着我的。”
“那是……我的意思是要当你的伙计一辈子,可没说要嫁给你!”说起这件事,粉嫩嫩的双颊在无意中染红了。
“喔?这有什么差别,不都是要跟着我一辈子?”他细细欣赏着她娇颜上酡红的色彩。
“不一样啦!”这人真无赖!“以前你只是一个平凡的商人,现在却是一方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