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力剪翻在床上,紧接着用脚在他胸口疾点了几下。
“卧槽?!”燕不离整个人僵躺在床上,一脸震惊。
妈妈,为什么有人可以用脚趾点穴啊?!!
池月黑着脸翻身坐起来,用脚勾了条被子将某人盖住,运足内力高声向门外吼道:“进来个人,给本宗松绑!”
燕不离:“……嘤T T。”
海上飞不知道这两位祖宗又在玩什么游戏,他只知道自己给宗主解开绳索后……
卧房里的叫声一夜没停。
“你说老燕怎么了?”花无信第一遍没听清。
胖子揉了揉光头,尴尬的咳了一声:“燕公子受了点伤,目前正昏睡着。”
林子御职业病当场发作:“要不要林某给他看看?”
“不用了子御,估计他伤得也不是什么正经地方……”花无信揉了揉老腰,一脸感同身受的表情。
海上飞连连点头:“‘也’字用得妙。”
花无信:“……”
林子御的清醒维持不了几日,花无信决定带他尽快离谷,找个山清水秀的村野隐居休养,所以一早便来黄泉殿辞行。但看这情况两人也不好打扰,便留了一封书信,由海上飞代为转交。
“把信给老子!”某人从被窝里伸出手,张牙舞爪的想要抢过去。
池月手快的将信封高高举起,长眉一挑:“这么稀罕?姓花的给你的情书怎么着?”
“扯淡,花花和我是兄弟。”
“那池日又是怎么回事?他干嘛送你蛛丝?”
“我哪儿知道?自己游到东瀛问你哥去!”燕不离一把揪住他袖子,不客气的将信抢了过去。
难不成是某胎盘因为用蛛丝伤过他所以心存愧疚?池月坐在床边,看着对方拆信,试探着问道:“不离,你还记不记得池日对你做过什么?”
燕不离一噎,这货不是又要翻荒岛上那段旧账吧?他当时真的喝多了好不好?!遂没好气的背过身:“不记得了,你对老子做过什么我都懒得记。”
池月面上一苦。
月月春是无解药的,只能靠刺激对方才会恢复记忆,他是靠王八开的窍,可燕不离呢?
“看来林子御的病要治很久。也罢,等他们安定下来我再去探望。”燕不离侧躺在床上阅着信,“嘿嘿,估计林子御记着那一剑之仇呢,没准见了老子又得发狂,你说我给他们带只项圈过去如何……靠,你要干嘛?!”
见对方猛地转过头来,池月飞快把手藏在背后:“没什么,你…头发有点乱。”还是别打了,万一没敲醒反而拍傻了怎么办?这货已经够蠢了……
燕不离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收起信道:“池老魔,我明日也得走了。这次武林大会在忠洲举办,半个月的时间刚好赶得及。”
池月摸了摸他爪子上的伤疤:“用不用本宗帮你一二?”
“老子有帮手。”某人狡黠的一笑,“正玄帮我下药,梅雪帮我偷袭,武林盟会在初选和复试上暗箱操作,朝廷的桩子想必也会帮我引开仇恨……”
池月:“……”这他妈真的是正道的武林大会吗?
燕不离眨了眨眼,叹气道:“不过这都是节省气力的雕虫小技,等到了决赛还是要靠我自己,但愿九大门别来太强的高手。”
“没事的,你尽管放心比试。”池月抱住他,安慰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武林盟主之位,除了你谁也没资格坐。”
“啊?为什么?”燕不离自认身负些许江湖薄名,但他毕竟年纪轻、资历浅,能做到长老已经算走了狗屎运,对于此次比武夺魁一事,他自己心里都觉得玄乎。
池月邪肆一笑:“这样你才和本宗门当户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