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行走,可要多多亲近才是!”陈廷知道,现在他的根基单薄,一切都需要用钱开道才行,手中出现一张银票,塞进对方的手中。
“无功不受禄,小的不过是王公公手下无品级的太监,哪里当得起!”这青年公公正色说道,要将银票推辞。
“公公,这是看不起小弟么?”陈廷摇着头说道。
“小的不敢。”青年公公有些惶恐的说道。
“收下吧,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这是小弟心意,可不要让小弟寒了心。”陈廷笑着说道。
“承恩多谢陈赞善!”青年公公看着陈廷,深深的鞠躬,这些钱对于他这种宫中普通太监,已经算是巨款了,有了这些银子,外城的亲人们这个冬天也能挨过去。
“承恩?难道公公你姓王?”陈廷有些诧异的说道,看着面前这长得极为方正的青年。
“咿,赞善怎么知道?”
“哈哈,只是好像听过这名字,依稀有些映像,所以说,我们之间有缘,哈哈。”陈廷打着哈哈的笑着,心中却有些感慨,这又是一个历史名人,正直的大太监,王承恩,虽然现在还是个无品级的太监,那崇祯如今也才五六岁。
一日之间,便见到了大明两个太监中的极端,一个大奸宦,一个大忠臣。
看着陈廷有些话不由心的模样,王承恩也没有开口询问,将陈廷恭谨的送到东华门前,才回去给王安复命。
走出宫门,见到那些目光灼灼的金吾卫官兵,陈廷脸上带着微笑,将出入宫门的令牌拿了出来,让官兵检查。
“小哥儿,这是在东宫行走?”看着陈廷手中的腰牌,守卫宫门的一个小旗官有些惊异的说道,态度瞬间变得恭敬不少。
“小弟正是,以后还要和哥哥们多多亲近才是。”陈廷笑着说道,塞给对方十两银子。
“那是抬举哥哥们,小兄弟真是客气了,在下张松,不知小兄弟贵姓?”这小旗官没想到陈廷如此大方,脸上笑开了花儿,他们平日里的俸禄不过几两银子,这一下,也能改善生活了。
“免贵,小弟姓陈,单名一个廷字,以后请多多关照,今日便不打扰张大哥了。”陈廷看着等候在金水桥边的赛博和几个圣教侍卫,笑着抱拳。
“哈哈,陈兄弟请!”张松笑着拱手。
看着赛博那彪悍的几个侍卫朝着陈廷恭敬施礼,牵着陈廷的大黑让其骑上,护卫着离开,张松心中惊讶不已。
“来来,各位,这是陈兄弟给诸位的赏赐,以后可不要当白眼儿狼,小五子,一人一两分下去。”张松瞧着眼巴巴看着自己手中银子的几个守门官兵,笑着说道,将银子分了下去。
“张头儿,你说那小兄弟是什么来历,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如今这时节,数千官员滞留京城,都没有放官,这小兄弟竟然进了东宫!”其中一个脸色冻得通红,吸着鼻子的士兵问道张松。
“总之不能得罪就是了,那陈小兄弟的家丁都是彪悍非常,一看就是经过厮杀的汉子,来头恐怕不小,以后小兄弟在东宫行走,轮值的时候,我倒要给禄尚说说,免得他那臭脾气,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张松笑着说道,见到有人影在远处出现,脸上笑意收敛,变得严肃起来,其他士兵也瞬间站的笔直。
陈廷回到金府,只见所有的人都在府中等着他,挠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文修,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无缘无故便给了你一个东宫的官儿?”张氏皱着眉头,有些担忧的问道。
“此事定有蹊跷!”大巫淡淡的说道,声若金石。
陈廷无奈的笑道:“我区区一个小小的秀才,竟然被太子看上,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