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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3 / 4)

边缘,直到现在,她才现自己一直没有摆脱张烁给她带来的那种吸引力。

嘴上说着不喜欢,心里想着不能喜欢,实际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刚生那件事时,她仍是一心在为丁丁着想。可在一个个寂静的夜里,靠在枕头上数羊时,她又会不禁想起那夜枕在那家伙臂弯里的感觉,那是种说不清道明的味道,很踏实,让人安逸,那一刻她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所以她才甫一躺下便甜甜地睡着了。现在,她几乎每一夜都要幻想着自己卧在某人的怀里,努力回想着那种让自己极为舒坦的感觉才能睡得安稳,这种作用越来越明显。

可她还是觉得这算不上对朋友的背叛,只是小小借用了下某些回忆片段应该不算严重的过失。她承认自己或许是有点喜欢上那家伙了,比晓冉所说的荷尔蒙定律严重那么一点点的程度,当然她也在心底鄙视自己有如春小猫般的这类幼稚行为,暗想着是不是该找个真正属于自己的男人了。

元旦来临的钟声响起,张文静与朋友们在电话里互道着新世纪好,又拿圣诞夜的末日许愿互开着玩笑。千禧年顺利来临,世界依然美好,阳光还是会明媚地照耀大地,圣诞节的雪夜里众人许下的心愿终有一天会消失在记忆的角落,也许过个几年,连自己也不会想起。

只有那个意外,应该会让大家铭记终生。

待那烟花爆竹声逐渐散去,张文静躺回床上,用着自己最喜欢的睡姿,把脑袋深深地埋进枕头里,开始那让她已然上瘾的幻想,很快地进入梦乡。

睡梦中的她脸上的神情变化着,由微笑转为犹豫,然后是羞涩,接着她出一声梦呓:”

她的体温逐渐上升,心跳越来越快,身体扭动着,姿势变化着,双手无意识地倒垂在娇躯两侧,仿佛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样

张文静从梦中惊醒时大汗淋漓,觉得自己仿佛脱水了。想到方才的梦境她抚着自己犹在颤动的胸脯久久无法平复。她起身去浴室冲澡,现昨夜刚换过的内裤上有让她抬不起头的痕迹。

她把那件羞人的小东西洗了,又出了一身汗,心里慌慌地自问:我是怎么了?难道这就是晓冉那时和方天林说过的春梦?那为什么偏偏是那家伙在我梦里头,而且还跟情的公牛一样把我推倒。

张文静心里有四块地,一块是自己的,一块是晓冉的,一块是丁丁的,还有一块是共享的。张烁这个她本来看好的庄稼现在长在丁丁那块地里,她便告诫自己不要去碰,于是潜意识里,她滋生了一个念头,也许那庄稼长了腿,会自己跑到她那块地里来。

她没有心理医生,对自己深层的想法没有认识,不知道那个被侵犯的春梦其实是源于她日久的压抑而由此产生的叛逆渴望,因此她觉得做了这样一个梦还兴奋的自己很犯贱,她努力地冲洗**光滑的身躯,要把那讨厌的湿热感觉洗刷干净。等她重新躺回床上,逼着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安心睡觉。结果,她失眠了。

如此,就连不通男女情事的小静也明白了,自己这回问题大了。

张文静对张烁的欣赏可以说一直没有消失,而日积月累之下,潜移默化之间,已经不单单是欣赏那么简单。以前她没有认知,只是觉得他是一个很值得来往的朋友,重要的是有丁丁横在前头,她不可能与他生什么,所以大可放心地与他交往。可当一个女孩毫不设防地跟一个男孩来往时,是很容易敞开心扉,也很容易接纳对方的。

于是当她回神的时候,才现问题似乎不是当初所想的那么简单了。

新世纪天,张烁与往常一样早起,洗漱完与正在做早餐的阿姐打了声招呼后出门去晨跑。从14栋a座的小道拐上小区大道时,遇上一个在雪地里徘徊踌躇的少女。

女孩子穿着一身蓝紫色的裙装大衣,下身居然只是配了条黄色迷你裙加上黑色裤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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