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曾副长得好帅啊!”
“是啊,是啊,好象听说写作水平很高呢。”
……
已经有一些女主持两眼冒星星,一脸崇拜的样子。
“呃,好肉麻呀!”坐在彭佳身边的孙灿直言不讳地道,“真象一群发春的……”
彭佳无奈地一笑,这样直白的吹捧的确很肉麻,不知道这位新领导享受得舒服不?
会议很短,也就是向大家介绍了一下这位新来的副台长,并且对两位副台长的工作重新做了一下分工。原本孙副是抓全面工作的,一个副台长自然不用分什么工,但是现在多了一位副台长,孙副的工作职能就被分了一半出去。不管从哪个角度讲,孙副的权力等于被削减了一半。
这次分工,办公室、时政新闻这两大块分给了曾副。而综艺部、专题部则分给了孙副。
这样的调整,大家听在耳里,心里明白,孙副的权力比他盛时被架空了至少三分之一,因为办公室直达王台,而时政新闻则直达天听,这两块被分出去,真是孙副的致命伤啊,这下子,他的工作业绩就难以直接让领导体会到了。
领导一般都喜欢看时政新闻,如果看到报道的时政新闻十分合意,或者是对自已的采访十分满意,心里就把这电视台的台长记了一笔功,但是做综艺的,可能领导也会看,但估计眼睛就看到明星和主持上了……
不过,孙副听完工作分工安排,一脸泰然自若的样子,也让台下的“观众”们捉摸不透,孙副真地这么牛逼?遇到这样的事一点也不生气不难过不愤怒不慌张?
不过大家心里怎么想的,孙副是一直笑到了回家。孙副的老婆见他破例这么早回,高兴地泡了杯茉莉花茶巴巴地端来给坐在电脑前玩黄金矿工小游戏的孙副喝。
不曾想,孙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啪”地就在把杯子摔倒了地上:“你是没长脑子真脑残了?那么烫的茶水要烫死我呀?”
杯子里的茶沫连带着已经变残黄的茉莉花摔了一地,瓷片四分五裂,顿时孙副的家里响起了一片久违的闹腾之声……
会议散场之后,彭佳在办公室里遇见行色匆匆的欧白阳,见她还没有回家的意思,彭佳便拦住她:“欧姐,记得你那偏头疼的药引不?”
“什么?药引?”
“三年老母鸡呀。”彭佳笑道,这东西如今在现代都市里还真是可遇不可求了。
“啊?找不到,算了。”欧白阳掂记着节目的后期,一时也顾不上这事,“还有半个小时节目就全制作好了。你看第一期赶死了,这不,还有两个小时节目就要播出了。”
“两个小时,来得及啊,他们都是行家里手。放宽心。”彭佳倒是不急,对于她来说,这个节目只不过是小试牛刀。当然,对于欧白阳来说,这个节目是她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第一战,她能不紧张才怪了。
“不管怎么说,没见到节目做好我都是不放心的。”欧白阳道。
“好吧,我和你一起等。对了,那药引我真地给你找到了。”彭佳对欧白阳道。
“什么?不可能。你乡下有人?”
“是啊,正好是乡下伯伯带来的。”彭佳实诚地回道。
“这样啊,那就多谢了。”欧白阳对养生颇有研究,毕竟她也年纪一把了,所以饶文说的这个民间小验方加上又是她妈妈亲身做过实验了,所以欧白阳还是挺相信的,只不过,最缺少的就是那一味药引了。
这三年的老母鸡堪比野生的大熊猫一般难找。你想,一只母鸡要无病无灾地活过三年容易吗?更别说鸡生途中各种艰难:疫病,主人的馋嘴……
所以,一只活过三年的老母鸡真的是一个天大的奇迹,没想到这个最难的药引在彭佳手里解决了。欧白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