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逼退,挡在鲁达身前,扫帚往地上一杵,瞪着路逸,喝道:“臭小子,你是哪条道上的?竟敢在这里闹事,你好大的胆子!”
路逸见这个其貌不扬的扫地老头竟有如此武功,自忖不是他的对手,但仗着己方势大,沉声道:“在下奉劝阁下少管闲事。”
展镇岳“哈哈”一笑,道:“这个闲事老夫是管定了!”
这时,天轮法王等人来到近前,展镇岳只觉有一双可怕的眼神紧盯着自己,心头一跳,抬头看去,见是天轮法王。
目光与对方的目光一接,一股强大的压力袭来,急忙深吸了一口气,运起内力,双眼闪着精光,才把心头的不安扫去。
天轮法王轻轻的“咦”了一声,暗道:“此人不过是一个扫地的人而已,竟有如此功夫,这座道观的主人是谁?”
虽然如此想,但他这一生中还从来没有遇到一个令他害怕的人,道:“看你武功不俗,竟沦落到在这里扫地,可惜,可惜。观里住的是什么人?药仙是不是被你们藏起来了?”
展镇岳双眼一翻,冷笑道:“凭你也配问我家主人的姓名?”
天轮法王身为白教教主,被人尊称为法王,几时听过这等逆耳的话,任他密宗功夫精深,心中禁不住有些动怒,双目微微一眯,随后一张,一股恐惧的气势压向展镇岳。
第四百七十九章 据理力争
展镇岳将全身功力运在扫帚上,缓缓向前推出,每前进一分,就觉得对方带来的压力增加了一分。须臾,他再也前进不了半分,手中的扫帚好像变成了一座大山般沉重。
在整个西域,天轮法王几乎是所向无敌,除了与他齐名的“大漠之王”和黄教的根敦朱巴之外,根本没人是他对手,像黄教中有妙音法王和大慈法王,这两人算是根敦朱巴的师兄,在世的时候也曾被他打败过,他来中原之前,本以为中原武林没有几人是他的对手。
谁料,这个毫不起眼的扫地老头竟能在他的密宗大法之下坚持了这么久,心中不禁有些惊奇起来,同时也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双眼暴射精光,喝道:“好功夫!”正要施展更大的神通击退展镇岳,倏地,一个苍老的声音“哈哈”一笑,道:“天轮,你师父幻轮在世的时候尚且不敢到我这里来闹事,你好大的胆子!”
随着话声,一道人影从天而降,一把抓住展镇岳,将他甩了出去,右手往前一拍,和天轮法王打来的左掌相撞,没有任何的动响,好像两只手掌仅仅是贴在了一起。
天轮法王还没有来得及看清这人是谁,只觉一股可怕的力量袭到,身不由自主的滑退了一丈,抬头看去,见是一个白发老头,惊疑的问道:“你就是这座道观的主人?”
张三丰面露微笑,摸着白胡子,点头道:“不错,我正是这座道观的观主。”
天轮法王心头一沉,双手合十,道:“道长是何许人,竟知道家师的名号!”
张三丰淡淡一笑,道:“老道就是这家道观的观主,不要多问,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天轮法王自忖对方的武功还要在自己之上,不敢生气,向鲁达看了一眼,道:“家师弟为奸人所害,我特来捉拿叛徒与元凶。”
张三丰扫了一眼鲁达,道:“我看你虽然憨厚,但也绝非叛徒,还不上去说个明白。”说完,退了下来,不知对展镇岳说了些什么,展镇岳点了点头,进观去了。
鲁达见这“观主”竟能震住师伯,心头惊疑,走上去,“扑通”一声,向天轮法王跪下,道:“师伯,请你老为弟子做主。”
天轮法王看了他一眼,喝道:“做什么主?你师兄把什么都跟我说了,想不到你会做出这种事来,竟敢连同外人来暗算你的师父。”
鲁达脸色一变,想不到路逸在天轮法王面前也说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