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什么事?”
相比御皇冶的沉冷,一身寒意的御皇夜丝毫都不比他逊色,“暮羽来找我…说整件事都是琉璃醉干的,与花薇安没有一点关系,他说他自己也是被逼无奈。而且…你已经将花薇安带出了地牢,而且也叫御医替她看诊治过了,你还命人剜了琉璃醉的眼睛…那个与琉璃醉颠倒凤鸾的魔族人必定也是你将他带出了地牢。一切的一切应该都是在按照你的计划发展。”
“呵。”轻笑出声,“圣上这是怎么了?居然对我以‘你我’相称了…您不是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君主么?我不过是…”眼中有着诡谲的光芒在闪动着,“您的…”
“呵呵。”涩然的笑了两声,御皇夜打断了他的话,“这里的君主究竟是谁想必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谁。”虫
夏季的风倏的扑打在身,掀起的都是滚滚的热浪,仿若连空气都能够被凝滞。
几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御皇冶不想和他浪费太多的时间,现在他满心所想的都是那个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女子,“随你怎么说。”继而,便要转身离开。
“皇兄…”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显然的疲惫,“这个皇位你打算什么时候拿回去?”
薄唇,使劲一抿,墨色的眼瞳弥漫着复杂的情绪,袖中的手紧握成拳,“你…很急?即便你还了你不该拥有的,你又能怎么样?”
急切的出声,那双银色的眸子里亦有着焦急,“你当初的承诺,只要我替你做了这些,你就告诉我纯白的下落。”
心脏,陡的一颤,缓缓闭眸,御皇冶觉得可笑,“圣上…纯白,我的娘亲…不是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吗?现在又说什么下落…你不觉得荒唐么?”
怔在了原地,那张妖异非常的脸上有着几秒的恍惚神情,但很快便不复存在,只是勾唇而笑,笑容之中有着形容不清的嘲弄与讥讽,忽的便换了话题,“做了这么多…连你最重视的花薇安都被你拉下了水…有必要么?”
“哼。”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个傻丫头的脆弱,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他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个该死的琉璃醉,他要让她知道,花薇安是她碰不得的!“如果只是让那个贱人就怎么轻轻松松的断气的话…岂不是太便宜了她?我就是要她尝尝这世上最深的痛还有伤,都是什么滋味。”
垂眸,御皇夜兀自笑了起来,淡淡的声音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我以为花薇安让你变的不一样了,可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遂又问道,“若熙呢?这种时候倘若若熙又出来搅局的话,岂不是又把事情变的麻烦了吗?”
侧身,御皇冶森然的倪着他,“若熙?那个臭虫一样的女子?我已经替你处理了,你不用太感谢我。”说完,便再没有和他继续说话的意思,毫不犹豫的信步离去。
身后,御皇夜极浅的笑了一声,银灰的眼中写满了无奈,“就算我费尽心思想要除去你,可最后事情还是变成了这样……呵。”抬头望天,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倏然,他开始怀念起那个时候的御皇冶了,那个小小的,却又很聒噪的,一看到自己就会结结巴巴不停的小孩子…
脑袋沉重的不像话,她想仔细探找都是些什么东西让自己那么的不好受,可就像走进了迷雾中一般,什么都看不清,也想不出…身旁,似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什么,她听不仔细那个声音到底在讲什么,可是竟是无端端的令她觉得心疼…
于是,她努力的想要看到,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人在说着什么…
吃力的睁开了眼睛,视线是那样的不清晰,豁然,耳边却炸响了惊喜的嚷嚷声,“佳佳!!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唔…”渐渐明晰的视线总算让她看真切了眼前的人…黑色的发,黑色的眼,高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