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你现在才知道啊?不会吧,小沛整天跟著你耶,怎么她喜欢程隽你不知道吗?”她耻笑儿子。
小沛脸色更苍白,连妈咪都知道!
“不肖子,你不会那么烂吧?这么明显你也看不出来?”
糟糕,连爹地都知道,她以为她掩饰得很好。
“这么说来,只有我不知道喽?”石沛霖暗骂自己笨,居然没发觉。
“只有你这竹本口木子不知道而已。”石夫人同情儿子,可怜哪!公开的秘密也不晓得,怪他笨喽!
“我会要程隽给我一个交代,太过分了!竟然让我妹妹暗恋他八年!”石沛霖很气愤,他已经大概知道前因后果,也明白妹妹是何时爱上程隽的。
“哥,你干什么?”她大叫道,却只能目送石沛霖离去。
“去找程隽,看他要怎么办?妈的,我竟然养虎为患!”
结果,石沛霖食言了,和程隽打了一架,而程隽这次也食言而肥,也卯起来打。
虽然石沛霖不留情地猛K程隽,可是程隽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场好打是免不了的。上回被石沛霖K断两根肋骨是运气好,程隽因愧疚不还手,这次不同了,他被闹得几乎捉狂,石沛霖还是小器巴拉地不给他见小沛,让他火起来打。
后来,两个一样凄惨的男人在除夕夜这天的年夜饭上,在餐桌上让小沛照顾,算是程隽因祸得福,石沛霖得不偿失。饭后——
“大过年的,打架不吉利耶。”小沛用煮熟的水煮鸭蛋帮哥哥敷黑青的眼睛。“痛吗?”
“当然痛!小沛,那小子太暴力,你最好再考虑考虑。”说别人坏话的代价,是让他变形的脸痛得哭天喊地。
“好啦,你不要说话了,会痛。”小沛用棉花棒沾碘酒,在哥哥脸上的伤口上涂。
其实,早些年,石沛霖在学校和程隽“切磋”,回来后就是这副模样,每每要小沛帮他擦药、包扎。
程隽就没那么好命了,让石老爹假擦药之名行报复之实,不但故意粗手粗脚、笨手笨脚地乱包,还将程隽的脸当成画布来玩,弄得花花绿绿的,很是壮观。
没有小沛温柔又细心的擦药、包扎,还被人当成画布作画,程隽敢怒不敢言,现在他是有求于人,最好克制一点。
“哎呀,受伤啦,我帮你包扎。”费南列恶作剧地把程隽包成颜面烫伤人士,只露出一双快喷火的眼。
“这样好丑,我来。”南俪雯玩心大起,拿起纱布,和石夫人两人一起将他捆成木乃伊。
妈的,现在还被人当成玩具玩,他真是受够了!
“这样好看多了。”南俪雯满意她的杰作。
“你们在做什么?”小沛拿著医药箱问,准备帮程隽包扎,可是……“程隽呢?”
“那就是了。”南俪雯指指端坐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的木乃伊。
小沛吓了一跳,“他有伤得那么重吗?”
“这是我们的新玩具!”石老爹恶劣地笑。哼,谁教这小子要抢走他的宝贝女儿。
“会被你们玩出人命来的!”小沛摇头叹气,前去拯救程隽。“爹地,你做了什么啊!”看见拆下纱布后程隽脸上花花绿缘的药水画,她就知道是谁搞的鬼了。
“我好心帮他擦药耶!”石老爹装出一副装无辜的口吻。
小沛没好气地看了爹地一眼,用棉花沾生理食盐水,擦淡程隽脸上的“颜料”,重新上药。
“小沛……”
“不要说话,会痛!”她柔声道,程隽就乖乖地任她摆布。
程隽忘情地盯著她,眼中只容得下她,幸福地让小沛温柔以待。
“好了。”小沛收拾医药箱。
“小沛,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