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驭东(疑惑):还有你说梦话就说梦话,哭什么?
凌琤(惊恐*3):我还哭?!
贺驭东(一脸单纯):对啊,难道梦里我打你了?
凌琤(惊恐消失,转为好奇):你真不知道我梦里哭什么?
贺驭东(皱眉):知道了还问你做什么!
凌琤(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你还是处…男!
贺驭东(怒*N次方):滚!
☆、第30章 活该
有无数个血一样的先例告诉我们;变态的坏话是不能乱说的;何况离这个变态还没有三米远,所以不计后果乱说话的小胖子果断受了点惩罚;具体表现在其第二天走路的姿势上。
赵凯第N次控制不住地往凌琤屁股上瞅,脸上的神情极其复杂。他觉得他该说点什么,但是他该怎么说这是个问题。
凌琤感受着身后传来的几乎要把他刺穿的目光,终于忍无可忍了,“叔;你走那么慢做什么?”
赵凯赶紧上前两步,“没什么;就是好奇你这走路的姿势怎么这么像黑猩猩。”
凌琤低头看了看自己分开了差不多有三十公分的两腿;简直欲哭无泪;“我这不是磕浴缸上了么;磕得不是地方。”
赵凯不太相信,但是凌琤既然这么说了,他就不好再多问了。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因为他们这会儿要去B大找贺驭东,而校内是不让开车的,所以他们要走一段挺远的距离。
凌琤疼得龇牙咧嘴,但动作却没怎么慢。其实相比疼,赵凯一脸同情的目光更让他蛋碎。他明明只是磕了……而已!
都怪贺驭东逼他脱裤子,他在浴室里躲的时候不小心摔倒,好死不死就……
凌琤深呼吸,决定把这件事快点忘掉。
赵凯说:“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来找?万先生不是说了晚上时间也行么?”
凌琤说:“不光是因为看房子的事。昨天我来跑步的时候就感觉有人跟着我,所以我才想再过来看看。再说再过些日子贺大叔不就回来了么?上次张照的事叔你记得不?”
赵凯自然没忘,只是觉得贺驭东能应对,而且他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跟着贺驭东,所以一直没提。但听凌琤说有人跟着,他便知道,如果凌琤没说错,那就是有可能这些人会在学校做文章,或者在凌琤身上做手脚。
凌琤带赵凯去了之前感觉有人跟着他的地方,赵凯一见还真是那种利于隐蔽,又很难留下任何痕迹的地点。不过他暂时没说什么,见时间还有余,便边朝着贺驭东考试的地方走边问凌琤:“你之前不是说开春的时候可能要去拍戏么,但要是真弄个小吃店,店里怎么办?”
赵凯自认自己没把握弄这些,却听凌琤说:“我说的小吃都是挺简单的,到时候你肯定能搞定。实在不行就再雇个人呗,不过这样一来就担心对方把咱们的手艺给学去了。”
凌琤见赵凯在思索,突然问:“叔,贺大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赵凯看看四周没什么人,才说:“我也只见过一次而已。那人怎么说呢,气场很强大。但是他要不想让人发现,就会完全没有存在感。是个很……”赵凯仔细搜刮了一下脑子里的形容词才说:“是个很可怕的对手。”
凌琤总觉得贺父被赵凯这么一形容,他就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但真要说其实并没有,于是突发其想地问:“叔,你说跟着我那人会不会就是贺大叔?”
赵凯心里也没谱了,觉着这种可能并不能说完全没有。他不知道贺家老大纠竟是做什么的,只知道这人早年当过兵。
两人各执心思,不一会儿便到了贺驭东考试的地方,谁知居然有个人比他们来的还早!
贺正平看着凌琤以怪异致极的姿势走过来,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