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陡然间紧张起来。
“我没事,文献,是苏茵,苏茵她死了”哭得像个孩子,那么无措。那个值得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去给她的女人,那个遇事处变不惊的女人,竟然会因为家族的压迫,畏惧自己深爱的人被舆论谴责,深深的被摧残,到死竟然连个名分都不能让世人知道。
☆、苏茵的葬礼
死亡不是在远处,而是在眼前,在当下。
当我们在谈话,在享受生活,在聆听,
在上班的时候,死亡就在当下。
死亡存在于生命中的每一分钟,
爱也是。——the book of life
肖邦的《葬礼进行曲》缓缓的大厅里响起。这场葬礼就像传统的葬礼一样,在三天后的今天,苏茵的骨灰终于要下葬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着墓地走去。满是黑,满是白,满是鲜艳,满是黄。黑的是衣服;白的是纸花;鲜艳的是摆满了道路的花圈,以悼念亡魂;黄的是手中的菊花,愿灵魂安息。
去往墓地的路有些漫长,漫长的可以把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重新过一遍,刚见面时那句温柔的问候:“你好,我是苏茵”还在耳畔回响,睁开眼,望见的是一个冰冷的石板被打开,而她的骨灰就这样要永远长眠地下了。
这一刻,祝士媛哭了,室友们也跟着哭了。
可是当那块墓碑上的布被卸开的时候,所有人都哗然了,上面分明写着包祁梵之妻苏茵之墓。这是谁也没有想到了,就连那些最亲的人也不曾想过他会公然承认了。可是祝士媛知道,他终于为她正名了,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她是他的妻,一辈子。而今苏茵的爸爸的威胁已经对包祁梵和苏茵不起作用了,苏茵以死相逼的威胁也对包祁梵不起任何作用了,他也不用害怕苏茵会受到伤害了,他截然一身没什么好怕的。
苏茵,你看见了吗?那个墓碑上写的不是苏晨之女苏茵,是包祁梵之妻苏茵,你看到了吗?
今天天气很阴沉,那瞬间泻下的雨让所有的人都不知所措起来,是因为那个真相还是因为这场大雨?可能都有吧。
一把黑色的伞在祝士媛的头顶撑开,转头望去,是他。
“文献”祝士媛哭着扑倒在他怀里。
“恩”沙哑着声音,顾文献搂着她,看着眼前,那双红血丝的双眼和那有些疲惫的胡茬在雨帘中静默着,仿佛眼前发生的这场闹剧只是一场电视剧一样。
苏家的人又岂能接受着突然的打击,这无疑是给苏家蒙羞,恼羞成怒的亲戚甚至不惜拳脚相向,想要将包祁梵也一并打死,以掩盖这场丑闻。可是包祁梵不为所动,亲手将石板盖上,亲手将它密封,混着血,来承担所有的罪。
好好的一场葬礼,竟以这样滑稽的形式落幕。
流言有一千分贝,在这个高速发达的网络时代,这消息在最短的时间内登上了头条,指责,猜忌,谩骂铺天盖地,苏家和包氏股票一时间跌落谷底。而包祁梵在葬礼那晚的新闻发布会上只说了这么一句:苏茵是我的妻子,合法妻子,我一生都会爱的妻子”
随着消息的蔓延,苏茵的一对儿女也随即被人肉,还好他现在远在千里之外的加拿大,很安全。包氏要完了,很多人都这么说。甚至有好事者直接冲到了包氏门口,拿着鸡蛋西红柿砸门。有人在看好戏,有人在惋惜,有人当成茶余饭后的一个笑点。
“文献,我们帮帮他吧,他太可怜了”祝士媛看着网上那些难听的话语。
“是呀,我们得帮帮他们,这样子太不公平了”阿蛮一脸气愤的说着。
“好”顾文献摸了摸祝士媛的头,其实靠包祁梵的力量,他能够解决这件事,他只是在惩罚他自己。
“说得容易,你也不想想